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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棄聽他描述,眼前也不由想像出一個身穿紅衣,執劍而立的身影來。
謝歌臺接著道:「可惜我還沒到江南,就聽說他害死了白家姐弟,拔出了鎮壓蛟龍的春溫劍引得洪水倒流,害的臨江府大亂,自己也死在了臨江。人人都說他是凡人之軀,經受不住神劍之力的誘惑以致神智大亂,但我總覺得,他並不是那樣的人。你們聽起來也許可笑,我並沒見過他,卻彷彿很瞭解他的樣子。可是,一個能不顧自己生死去戰蛟龍的人,我真的不信他會反過來傷害自己的家人。」
謝歌臺低著頭,長長的髮絲垂下來落在臉頰兩旁,劍眉星眸。他平時總是一副浪蕩公子的樣子,幾人都沒見過他這麼正經的樣子,一時間都愣在那裡。
窗外有微風拂過,輕輕吹動了珠簾,左臨心才彷佛驚醒似的,道:「哦。」
謝歌臺難得如此真摯地說了一堆,卻只有顧長棄捧場的附和了幾句,頓時自己也覺得沒意思,他看著窗外,嘴裡輕輕哼著朱衣行,但聲音愈來愈小,最後也聽不見了。
生魔既然已經除掉,連家就放心了,不但派人多送了米糧給還在山上等待的連宜幸他們,還一力挽留眾人留下。謝歌臺自然是樂的不行,拖著左臨心和顧長棄一起,把城裡城外逛了個遍。倒是公儀嫣,當天晚上就離開了。她走的時候還頗有些不捨,紅著小臉向左臨心和顧誅道謝,謝歌臺就站在顧誅身後做鬼臉,直把公儀嫣氣的皺眉,最終一句話也沒說。
這麼留了幾天,左臨心便準備回山上了。謝歌臺大為吃驚:「春溫劍就在臨江,你不去湊個熱鬧?」
左臨心失笑:「知道又怎樣,我又取不出來。」
這倒是真的。朱衣侯死在臨江後,數年來懷疑春溫劍就在臨江的人不計其數,但誰也沒成功過,連個春溫劍的影子也沒瞧見。白家也絲毫沒有動靜,漸漸地也衰敗下來了。各種謠言曾不出窮,有說春溫劍被玄機老人拿走的,也有說春溫劍沒了主人,就此消失的,種種種種。
謝歌臺:「那也去瞧瞧呀。那可是天下第一利器,取不出來,想法子瞧上一眼也行。」
左臨心:「你都說了是利器,再怎樣也不過是個死物,有什麼好瞧的。」謝歌臺說不動他,只好眼巴巴地瞧著顧誅。他瞧出來左臨心看似溫柔似乎對什麼都沒有意見,但實則十分倔強,比顧長棄還要固執。他們這群人中,自己口才不夠,顧長棄又是個鋸嘴葫蘆,只好指望顧誅能說動他。
誰知道顧誅點點頭:「倒也沒錯。」謝歌臺轉過頭,怒目而視。顧誅接著道:「但我是要去瞧一瞧的。」謝歌臺大喜,一時間表情沒有轉過來,又是生氣又是開心的,顯得滑稽之極。他對面的顧長棄看了,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謝歌臺滿心以為只要顧誅去了,左臨心也就會跟著,誰知左臨心聽了,略微猶豫了一下,道:「那我們要就此分別了,希望以後你們能來黽雀山,山高水遠,總有再見之時。」
謝歌臺急道:「你好歹也是臨江府的人,離家多年回去看看不好麼?」
左臨心輕輕一笑。他對面的顧誅朝他看了過來,兩人目光相接時,左臨心只覺得顧誅的眸光似墨,彷佛能看破世間一切般,令他不自覺地移開了視線:「我在臨江已經沒有親人了,不然也不會離開。」
第二天四人就準備在城外的落長亭分開。大道寬闊,往左是條羊腸小道,直通回去的山路;往右則是一條大道,正是去臨江府的路。雖然相處時間不多,但謝歌臺卻頗喜歡左臨心,覺得他不像顧誅那般難以接近,也不像顧長棄木訥寡言,很是合自己的胃口,因此仍不死心地問他:「真的不去?」
左臨心還沒回答,就聽遠方馬蹄陣陣,飛馳過來一輛馬車,馬車旁邊還有一匹小紅馬,左臨心先是覺得這馬看著眼熟,再一瞧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