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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新月和張啟山卻是在齊鐵嘴躲開後，認出了只換了衣服的張朝霞。
“唉，是你啊！你也坐這列火車離開北平嗎？你要去哪裡啊？”伊新月對這個幫自己懟跑彭三鞭的人很有好感，所以看見是她後，還詢問了她的去向。
但是張啟山卻直覺張朝霞是追著他們來的，只是不知道是敵是友罷了，所以他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拉起了警報。
對伊新月和她交談，也不阻止，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張朝霞雖然在外面混跡了十年，但由於她的運氣實在逆天，這個世道的很多黑暗都被她躲過了，見過的最黑暗的也就是海市那邊遇到的那件事情，所以她的心思一如既往的單純。
絲毫沒有看出張啟山平靜面容下的忌憚，很開心的如實回答了伊新月的話。
“我坐這列火車，不是為了離開北平，而是追著你們來的。”
“你追我們幹嘛？”伊新月疑惑的看著張朝霞問道。
“嘿嘿，那個佛爺是吧？不知道你們手裡的那味藍蛇膽能不能換給我啊？”張朝霞聞言，沒有回答伊新月的話，反而討好的看向張啟山道。
見狀，伊新月先張啟山一步，嫌棄的咦了一聲道：“那個誰，你能不能不要露出那麼猥瑣的笑容啊？實在太欠揍了。”
張朝霞也知道自己的裝扮的確猥瑣，於是很爽快的收回了笑容，面無表情的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伊新月見她正常了，便不再說話了，等著張啟山和她談條件。
張啟山聽到張朝霞是為了藍蛇膽來的，心裡的戒備不降反升。
實在是不怪張啟山戒備，而是張朝霞的裝扮看上去太像漢奸了，特別是笑著討好人的時候。
不得不說世人都是看顏的，好看的人做什麼都有理由，難看的人做什麼都讓人懷疑是居心叵測。
世上所有的一見鍾情都是見色起意，而伊新月對張啟山就是其中代表中的代表。
“這位公子，不好意思，這藍蛇膽我們有用，怕是不能和你換了。”
聞言，張朝霞心裡一緊，她知道錯過了這顆藍蛇膽，再想找到下顆就難了。
隨後又想到藍蛇膽的功效是解毒，但是她觀張啟山和齊鐵嘴都沒有中毒的現象，於是把目光投向了二月紅和丫頭。
果然，不出她意料的發現，是那個叫丫頭的中毒了，而且看上去中毒以深，毒血湧入心脈的那種。
要是她沒看錯的話，這種毒她在五年前偶遇神醫千化道的時候，從他的醫書上見過的一種少數民族獨有的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