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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還來找她。
回到樂坊後,她娘讓她給花離姨娘跪下,花傾月猜了個大概,就順從的跪在花離姨娘面前。
她眼前的花離姨娘已經哭成淚人,有氣無力的倚靠在她的徒弟花依依身上,花依依的臉上也哀傷至極。
花傾月不明白,自己不就是揪了點花蕊嗎,怎麼兩個人的表情跟誰去世了一樣。
花朝拿著長長的戒尺,“傾月,你可知錯。”
“孩兒知錯,不該胡亂揪花離姨娘的花蕊。”
花離哭的氣息不穩,“傾月啊,你可知道,那些花就跟我的孩子一樣,我每日細心照料,早中晚給它們唸詩三首,日日都在等待它花開之時,它們才開了幾日,就被你糟踐殘害,它們是如此的美麗可人,你於心何忍啊。”
花傾月一聽,完了,問題上升了高度,她以為花離姨娘把花當寵物養,現在變成孩子了,這殺人的罪名就這麼成立了。
她在心裡盤算如果打二十戒尺要趴在床上多久。
花朝問花離,“你看,打多少下?”
問題拋給了花離,花離一下有點難做人,她也是看著傾月長大的,打多了心疼,不打吧,還是心疼。
突然花依依用柔弱的聲音說,“那就打二十下吧。”
眾人一聽皆驚呆的看著花依依,花依依卻面不改色堅定的很,她早看自由無拘束的花傾月不順眼,今天借個機會解個恨。
花傾月心想,跟我真是心有靈犀啊,竟然和我猜的一樣,我謝謝你,咱們日後走著瞧。
花朝說,“好,就二十下。”
花離有點坐不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並不想傾月以後記恨自己。
花朝剛要舉起戒尺,花依依阻止,“等一下。”
花傾月還以為她良心發現,結果她說,“您是她親孃,需要避嫌,要不找個守衛來執行吧。”
眾人再次驚呆的看著花依依,她依舊淡定,可花離看她的眼神多了些恐懼,什麼時候自己的徒弟變得這麼可怕了。
花朝叫來守衛以示公正。
花傾月氣的攥緊拳頭,眼睛狠狠的盯著花依依,當守衛卯足勁正要打下去時,她大喊,“慢著。”
守衛突然定住。
本來花傾月想認罰,給花離姨娘消消氣,可沒想到被小人算計,她可不想讓奸人順心,她不想再忍下去,“我可以將功補過。”
花依依不安,花離鬆口氣,探身詢問“快說,怎麼補過?”
“我之所以揪了花離姨娘的花蕊,是去南市新開的畫坊比賽畫花,看我和畫坊老闆的畫誰能引來蝴蝶,多虧了姨娘的花蕊,我的畫成功引來蝴蝶,這也要感謝花憐姨娘教給我高超的畫技。”花憐在旁欣慰的點點頭。
花影的徒弟花可兒好奇的問,“那蝴蝶引來了嗎?”
花傾月奉承的看著花離,“花離姨娘種的花,花香氣四溢,沁人心脾,別說是蝴蝶,就是人聞了都要迷糊,蝴蝶直線降落到我的畫上。”
給花離美的不行,“我種的花自然好。”
花傾月看旁邊的花依依氣的臉色發白,心裡舒服。
她接著說,“姨娘,我贏了,畫坊裡面的東西就可以隨便挑,在畫坊裡我發現一本郭茂倩的《樂府詩集》。”
花離興奮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去扶傾月,“是嗎?我讓人找了很久都沒有音訊,竟然讓你找到了,這《樂府詩集》足以抵消你今天的過錯,往後啊,你要什麼跟姨娘說一聲,姨娘都可以理解。”
花傾月起身拍拍膝蓋上的塵土,得意的看著花依依。
“姨娘,我現在就去給你把詩集取來。”
花離挽留,“不用這麼急,吃了飯再出門。”
“沒事,就一盞茶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