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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親了兩下。」烏芽芽噘了噘紅腫的小嘴,在爸爸銳利目光的瞪視中又掰了掰指頭,心虛地改口:「或許是十幾二十下吧,反正沒到三十下。」
烏榕城:「……」這是哪裡來的憨憨?自己的教育有這麼失敗嗎?
「易岺,你工作不忙?」烏榕城委婉地趕客。
易岺心領神會,沖小妖怪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才禮貌地告辭。關係已經確定,人也親到了,這一趟來得很值。
離開烏家的易岺是心滿意足的,躲在車裡的朱歡歡卻摧心剖肝一般難受。烏芽芽過得越幸福,她就會越痛苦。
倘若這些幸福是烏芽芽使用了卑鄙的手段從她這裡偷的搶的,她痛苦的程度或許不會這麼劇烈。但偏偏烏芽芽的幸福是她主動給的,送的,甚至像垃圾一樣隨手扔的。
由此,她的痛苦便像附骨之疽,地獄之火,那麼深那麼深地折磨著她。
看見易岺的車從眼前駛過,她不知怎麼想的,竟然一腳油門堵了上去。
「周小沁?」易岺故作疑惑。
朱歡歡跨出車門,大步走過去,彎腰看向坐在駕駛室裡的俊美男人,嘲諷道:「昨天才說分手,今天就在一起了,易岺,你比變色龍還變得快。你和芽芽在一起是為了烏家的權勢吧?」
易岺勾唇問道:「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說這些話?我和芽芽的事似乎還輪不到你來評論。」
「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不允許你傷害她!」朱歡歡咬牙切齒地說道。
「最好的朋友會把她丟在陽光孤兒院,讓她遭到那樣的囚禁和虐待?最好的朋友會眼睜睜地看著她瘦到不成人形,卻從未想過把她送去醫院?」
易岺不緊不慢地說道:「周小沁,不要把別人都當成傻子。」
朱歡歡強硬的表情轉瞬就變成了心虛,然後便是止不住的心慌意亂。她一直以為自己偽裝得很好,卻原來在易岺和烏榕城這些人眼中,她不過是個跳樑小丑罷了。
他們或許從一開始就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但她猶自狡辯著:「她嘴巴長攏了,只留下一個洞,每天用吸管進些流食,當然會瘦。我想幫她也沒有辦法呀!」
「你如果真的想幫她,就不會讓她的傷口惡化到那種程度。行了,你已經表演完了,可以讓開了。」易岺按了按喇叭。
朱歡歡用力抓緊車窗邊沿,譏諷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和烏芽芽在一起不也是為了錢嗎?你難道比我高尚?」
易岺低沉地笑了,「周小沁,在你看來,錢是不是能買到一切?」
「你說呢?錢如果買不到一切,你的愛情是怎麼來的?」朱歡歡反唇相譏。
易岺搖搖頭,徐徐說道:「然而錢買不到兩樣東西,一個是父親,一個是母親。父親和母親是每一個人生而具備的,父愛和母愛也是無法購買或偽裝的。
「有的人生來就被父母愛著,有的人卻從未擁有過父母;有的人即便父母雙全也從未得到過父母之愛。父母愛不愛自己的孩子,孩子是能感覺到的。他們愛你就會把一切都給你;他們不愛你,那麼哪怕你為他們付出一切,他們也無動於衷。
「父母之愛就是這麼不講道理。那是一種血緣的羈絆,也是一種緣分的牽引。你給他們再多錢,他們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父愛和母愛是買不來的,你認同嗎?」
這些道理,沒人比易岺更瞭解。他的父親就是一個無論如何都不會為他付出一點關愛的父親。哪怕他比所有人都優秀,父親也從來不會多看他一眼。
朱歡歡聽得怔愣。這些話,彷彿在對映她眼下的難堪處境。
不管她多想要,她也得不到烏榕城的父愛。那的確是金錢買不來的東西。
易岺目視前方,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