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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什麼是真相。行吧,我讓人去請她過來。”
白郎中見秦沅離開,笑著對李木子道:“李錄事原來可是縣衙做過主簿?”
審人有張有弛,極大調動人的腦子去回憶案情,還唯恐自己說得不清楚。看來,陳侍郎手下的能人確實多。
李木子抓了抓頭髮,“白郎中抬舉了,我一直都是道士,機緣巧合與陳大人認識。平日還是在道觀做事得多,若是白郎中家裡有法事,找我可以給你便宜一些。”
白嶺有些意外,倒也知道陳侍郎的事情還是少打聽,便閉上了嘴,等著秦夫人。
不到半炷香的時間,秦夫人就到了議事的花廳。
沒等李木子和白郎中開口,她拿著帕子抹著好像並沒有的眼淚,道:“二位大人,我這個後孃做得苦啊。”
李木子抬頭看了看一起進來的秦大人,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麼,秦大人路上可是說你了?”
秦夫人狠狠瞪了秦大人一眼,“可不是?針線的事情,怎麼就不聽聽我的說法?”
“是,我是讓秦陽做針線。可這不是逼她的!”
李木子笑著道:“我就知道凡事不能聽一個人說。來,來,秦夫人您細細講。”
秦夫人斜了秦沅一眼,“我向來就是苦命。當初我進秦家就是為了照拂嫡姐的女兒。這事兒我牢記在心。對秦陽,我問心無愧!”
“嫡姐生前給秦陽定了門親事,蘇翰林的長子蘇中行。蘇家夫人向來喜歡擅針線的女子,這事兒全京城都知道,你們隨便打聽就是了。”
秦夫人聲音有些氣憤,“姐姐管束孩子向來隨性,秦陽喜歡什麼學什麼就是了。可我是後孃,管鬆了,將來說起,那可是捧殺。”
“哦,這麼說起來,夫人是為了將來秦大小姐能得婆婆的歡心才讓她日日做針線?”
秦夫人點頭又搖頭,“針線是我讓她做的,可也談不上日日吧?什麼管家、讀書、彈琴,我可都沒落下。該請的師傅都請,就秦陽的本事和氣度,走在京城哪個不誇一句。”
她又摸著胸口,“都說後孃不好做,孩子好了,那是人家生的好。孩子差了,都是後孃的壞心思。”
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一旁秦沅臉色有些尷尬,“你少說兩句。”
李木子笑呵呵地擺手,“沒事沒事,隨便談談。聽說秦陽常常欺負秦笙?比如搶些衣料首飾之類的,這個事兒你倒是給我說說。現在很可能是秦陽毒殺了秦笙,想必你都知道,到底兩姐妹怎麼不合,還得聽你講細一點。我這案卷上也好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