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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廝磨了一週,主臥裡夜間的氣氛始終處於熱火朝天的狀態,鬱霧汗津津的靠在浴室的落地鏡前,身上的吊帶裙被扯的不成樣子,她手掌摩挲著謝謹川身後的紋身,他單手抬起她一側膝彎掛在自己腰側,低頭吻住她的紅唇,纏綿又旖旎。
鬱霧第二日起床時,感到腰間一陣痠痛,昨日站了兩輪,又跪了兩輪,才得到解脫,她託著疲憊的身體踏上飛往西北的航班。
齊牧給她接了一個文藝片電影,偏向苦情基調,有利於她後期轉型發展,且容易獲獎。
鬱霧出道快要三年時間,近一年靠著謝氏遞來的一部電影資源,終於位列小花排行榜,但她始終缺獎項,能夠讓她扛得起大製作電影的獎項。
因影片屬於現實類題材,且真實人物改編,鬱霧先一步於劇組,飛去西北沙漠裡擺放這位即將要被她演繹的偉大人物。
她在西北待了小半個月,每天忍著大風吹,沙子眯眼,跟在原型人物後面揣摩角色的塑造。
因地處偏遠,周邊設施也很難跟上,她在眾多小旅館裡找了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連鎖酒店,租了一輛越野車,每日自己開車一小時往返兩地。
最後齊牧來接她進組時,看到她面板乾燥的有些泛紅的臉頰,深吸了幾口氣,「祖宗,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鬱霧拿著小柚遞過來的鏡子,看著自己嬌嫩的臉頰染上了歲月的滄桑,心頭浮現出巨大的恐懼,「完了,平日裡光顧著跟李姨忙碌了,快給我找一家美容院!」
對於一位極度愛美的女明星來說,此刻猶如晴天霹靂。
一週以內,她的臉褪掉了一層皮,各種保養品護膚品輪番上陣,才把泛紅的臉頰修復下去,期間謝謹川撥來的影片電話都被她結束通話了,要麼只露一雙眼睛。
「今天怎麼捨得把臉露出來了?」
鬱霧瞧了下影片裡自己的臉,滿意的點點頭,「那肯定是終於能看了呀!」
他輕哂,一個人躺在公館主臥大床上,周遭都圍繞著孤寂,沒有鬱霧在他身旁像只小黃鵲一樣嘰嘰喳喳還有些不適應。
「什麼時候能拍完?」
她翻了下行程表,「三個月起步吧,進度慢的話可能需要五個月。」
現在是春天,等拍攝完成估計清城都到了烈暑季節。
「不想我嗎?」
他靠在床頭上,手機隨意地舉著,薄白的肌肉在影片裡格外晃眼,鬱霧盯著半露不露的胸肌看了幾秒,深刻懷疑謝謹川是在勾引他。
「不想,我可是事業腦,要專心搞事業。」
搞事業本人就這麼在劇組閉關式拍戲了一個月,難得劇組批准了兩天假期,也被即將開幕的電影節霸佔。
她靠在保姆車連連打著哈欠,眼角洇出生理性的淚水,小柚拿著柔霜紙小心的給她擦去眼淚,避免弄花精緻打理好的妝容。
《若夢》劇組被安排在壓軸位置,鬱霧趕到時前面還有三四個劇組在排隊走紅毯,她提著裙擺從保姆車上下來,搖曳生姿地走向在候場的劇組。
江導見她終於趕到,輕舒了一口氣,「楊導可算是願意把你放出來了。」
剛剛火起來有些熱度,正常情況下都會多跑一跑綜藝,拍雜誌,接代言等鞏固自己的地位,鬱霧倒好,一聲不吭跑去閉關拍戲了。
她笑了下,「是啊,剛有兩天假期,就跑來趕通告了,是不是超級敬業。」
劇組其他成員被鬱霧的話逗笑了,前段時間的瓜,身為圈內人他們都是明白的,當事人不說明,他們也就當看一熱鬧,畢竟和鬱霧當同事的時候,她態度積極,工作認真,待人謙虛有禮貌,挑不出一絲讓人反感的錯處。
等劇組主創成員走到紅毯上,攝像機的閃光燈爭相綻放,鬱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