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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總是會遺忘的腦子,扶額無奈:“昨天給你的,今天忘啦?”
我幡然想起,確有其事。
“噢~我記起來了。”從抽屜裡抽出語文書,書裡夾著林七月說的那本高中字帖,“在這兒,昨兒下課忘了。”
“你寫完了嗎?”
林七月拿過去翻開瀏覽,前面都有痕跡,最後幾頁空白。
“沒寫完,嘿嘿”我撓了撓頭,昨兒實在無聊要了一本來寫,然而一節課之後就沒興趣了。
“我是知道你為什麼有那麼多字帖了。”
“不能怪我,我時間寶貴,沒空寫字帖。”我無力辯解著。
“就兩頁了,寫完。”她強硬地說,“昨天是你說要寫完的。”
望著她那不容許我質疑的眼神,“好吧好吧。”我接過字帖,開始臨摹。
“寫幾頁多少有點用。”
“不信。”我反駁。
“愛信不信。”
拌嘴的同時,韓志傑找好了電影,在恐怖片和勵志搞笑中選擇了後者,無它看恐怖片其他人持有反對意見,雖然我無所謂。
“你看過沒?”我放下手上的筆,教室陷入昏暗,現在練字會傷眼。
“沒有。”她搖頭,“但聽過。”
“不巧了嗎?我也是。”我一拍大腿笑嘻嘻地說。
林七月無語的眼神直射過來,“行了行了,看電影。”說著她食指伸到嘴前了一個禁噓動作,我只好閉嘴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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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七月這一組,除了坐在最後面的韓志傑兩人和坐我們前面的三人外,其餘座位全空,所以我不用擔心再擋住誰的視線,坐姿怎麼舒服怎麼來。
沒一會兒我突然想到楊樹,扭頭看向他座位,果然沒人。
繼續往後瞟,好傢伙直接跑到最後面去了,身邊是誰我都腳都能想到。
‘曹蕊不在他夠大膽的啊。’我心想,平時有曹蕊在,楊樹便會保持一個合適的距離,今兒中間那門沒了,嘿,夠直接。
我佩服楊樹的直接,為他默默打氣。
老宋在電影剛開播就沒待在教室,估計他認為二十個人有沒有老師差別不大,這也為楊樹的操作創造了先決條件。
四十分鐘的觀影后,下午眼保健操的“一二三四”開始響起。
“去關一下唄。”林七月拍了拍我說。
“行吧行吧。”
坐前面三個是一點動的意思都沒有,只好我去了。
關掉不合時宜地眼保健操後我又問:“你喝水不?”
她看一眼水杯,“要。”
我自然地拿起她桌上的水杯,重走一遍剛才的路。
冬天得喝溫的,不然肚子真受不了,陳新之前打完籃球猛灌涼水入肚,然後去廁所拉半天的畫面歷歷在目。
“喏,溫的。”擦乾杯外壁的水漬,放她桌上。
“謝謝。”她眼注視著電影。
嘛,禮貌習慣。
:()夏日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