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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男人寡淡冷漠的嗓音傳來:&ldo;是她救的我,我不許你對她動手!&rdo;
昭顏在一旁聽著,幾不可聞地輕哼了聲,眉毛一撇,&ldo;就許你對我動手是吧?&rdo;
紫墨雪冷冷地呵笑了聲,眸光瞥向昭顏,又添一分寒冷陰戾。
然而昭顏卻忽然沖她笑了笑,明媚而燦爛。
那樣的笑容看在紫墨雪眼裡真是覺得刺眼得很!
她怒極一聲吼,美人的雙眸紅如妖孽,奮力將攥在風墨痕手中的長鞭拽回,又想要向昭顏攻擊去。
風墨痕不曾相讓,對待這個被他一手調/教訓練出來,如今渾身上下儼然已充滿了劇毒的女子他從來都不心慈手軟,縱然她是他並肩作戰的夥伴……他的話裡滿是冷諷,&ldo;該殺的人你不殺,卻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費時間,紫墨雪我奉勸你最好給我清醒一點!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rdo;
若不是當時這個貪心的女人想要從教王口中問出蠱神教所密藏的寶藏所在而耽誤了時間錯失了殺教王最佳時機的話,現如今他們也不會被蠱神教的教眾發現而一路追殺至此。
紫墨雪咬著牙,狠狠地瞪著風墨痕。
風墨痕不再給她作亂的機會,冷冷道了一句&ldo;跟我走!&rdo;便點了她身上幾處穴道,抓起她一躍縱身飛出幾丈遠。
昭顏望著那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兩人,在原地怔了怔,&ldo;這就走啦?&rdo;
默了一瞬過後,她轉身回頭走去將那堆還未滅盡的火給撲滅,正待準備要離開這地方,卻忽然發現之前男人躺過的地方有一枚葫蘆玉墜落在了那裡,她走過去將地上的葫蘆墜撿起,拿在手中仔細端詳了一番。
&ldo;八寶紋魚葫蘆墜?這個是他身上落下的吧?&rdo;她將吊墜收起,放在了斜掛在身上的小布兜裡,走出山洞,也沒多在這裡停留。
她還要去查探那些被南疆蠱神教擄來的中原人都怎麼樣了?蠱神教將他們抓來到底是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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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時分,昭顏行了一上午的路來到了一座古老的回民村寨裡,村寨的廣場中央樹立著一面五彩的旗幟,上面飾有繁複古怪的紋印,廣場四周圍著許多村民,他們皆頭戴白巾,一穿著赭褐色巫衣,長發成辮的巫師在廣場臺上對著天對著太陽,搖頭晃腦,招手揮舞,蹦腳亂跳著其嘴裡還念念有詞,昭顏望去,一看便就知道這個巫師在做什麼。
無非是在行什麼南疆巫蠱之術,惑亂眾人,又或是在走一個過場儀式,而召喚宣佈希麼事情。
這其實和在施某些幻術時有些大同小異。
幻術與巫蠱之術在歷史的長河發展中有所交融匯合,但始終不可同類而語。
一般中原武林人皆稱幻術為正,巫蠱為邪!
是以,從昭顏從小所受教的觀念對她的影響來說,她對南疆巫蠱之術的態度亦是稍有偏頗微詞。
但也求同存異,她始終認為,一樣事物之所以能夠長久不衰的存在,必有它存在的價值和道理。
她看著臺上的巫師搖頭晃腦做完那一套繁瑣又有些滑稽的儀式,便忽見一道白光自湛藍的天空傾瀉而下,而後巫師的手中便多了一塊絲絹,他開啟絲絹,用蒼老渾厚的聲音念出了絲絹上用血所寫的名字。
緊接著,便見臺下有人歡喜有人愁。
昭顏不知道他們是因為何事而有哭有笑的,便走近了去詢問。
她來到一位年過七旬,瘦骨嶙峋正哭的悽慘白髮老婦身前。
溫柔憐慈的嗓音傳來,&ldo;老奶奶你怎麼了?&rdo;她輕輕拍了拍七旬老婦的肩問道。
老婦抹著眼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