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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白鷺到來以後,錢傑幾次試探,白鷺對他總是十分冷淡。他知道正面進攻是不可能見效的,只有採用迂迴戰術才能奏效。
一天晚上,白鷺連續被點了幾首歌,加上有些感冒,喉嚨像在冒煙。錢傑讓一個服務生給白鷺送上了一聽烏龍茶。她一口氣喝了下去,不一會兒就感到有些頭暈。她硬撐了一會兒,仍然覺得昏昏欲睡。她感到有些蹊蹺,連忙到吧檯找黃鶯,如此這般地一說,黃鶯也覺得奇怪,就讓她到宿舍休息。
白鷺跌跌撞撞地進了門就撲在床上昏迷不醒了。
錢傑連腳跟了進來,見白鷺連門也沒關,不禁喜出望外。錢傑隨手掩上門,見白鷺已昏迷不醒,就像餓虎撲食似的撲向白鷺。他一件件地脫著白鷺的衣服,脫一件欣賞一會兒。當白鷺被脫得一絲不掛時,錢傑被這美豔的胴體驚得不知所措,竟呆呆地站著足有十分鐘!當他回過神來,忙把白鷺的裸體扶起靠在窗戶上,用自己的身體頂住以後,取出準備好的帶子,把白鷺的雙手縛在窗格上,再把她的雙腿分別縛在桌腿和床腳上。錢傑把白鷺的長髮辮解散分成兩股,分別纏過兩臂再垂在身體兩旁。這才脫光自己的衣服,端過一把椅子對著白鷺的裸體坐下,像品嚐美味佳餚似的再次“品嚐”起來。
“白鷺呀,白鷺!你裝什麼正經!”錢傑一邊站起身向白鷺的裸體走去,一邊咬牙切齒般地詛咒著,“還不是你自己主動爬到高俊的床上去嗎?你這從來不穿胸罩的騷貨!”
錢傑站起身來,雙手亂捏,同時瘋狂地觸吻。他忽然覺得,這昏迷中的白鷺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太沒味道啦!他要這騷貨醒著,自願地跟他玩這性虐待遊戲。於是他拿出春藥和解麻醉的藥,泡了開水給白鷺灌下去,自己又坐在椅子上欣賞起白鷺的玉體。
約莫一刻鐘,白鷺漸漸甦醒過來。她只覺得性慾難耐。她不停地伸縮著舌頭,嘴裡還不住地哼著:“我還要……我還要……”;心臟在顫動,兩個前胸挺漲得彷彿要炸開。她動動雙手,動不得;她動動雙腿,動不得。但她倒覺得這樣挺刺激的,就像四個天使攙扶著她在一列俊俏的帥哥面前走過。
正當她渴望愛的刺激的時候,她彷彿看到高俊正微笑著朝她走來。她呢喃地:“俊,你快過來呀!你不怪我不辭而別啦……”她覺得高俊走到了她的跟前,滾燙的雙唇緊貼在她的紅唇上,憋得她透不過氣來。她的雙峰被一雙同樣滾燙的手撫摸著,陣陣猛烈的衝動直逼她的心臟,同樣憋得她透不過氣來。左摸右擦正撕裂她禁錮月餘的情懷。她禁不住了,高聲嚎啕:“俊……俊……我還要……我還要……”
被當成高俊,使錢傑覺得這是一種侮辱!錢傑對高俊奪情之恨還耿耿於懷。想當年,你高俊憑著英俊和才華,在愛情的角逐中奪走了白鷺,讓他只能以黃鶯聊償夙願!高俊呀高俊!你也有今日,白鷺竟離你而去投到我的懷抱。想到這些,錢傑從白鷺雙峰抽回雙手,在她臉上左拍右拍,嘴裡還不停地叫著:“白鷺,白鷺,我是錢傑,我是錢傑!我愛你,我愛你勝過高俊……”
白鷺的意識被錢傑拍醒、喚醒。她睜開眼,這才從冥冥中覺悟:“你是錢傑!?你想幹什麼?”
“我,不是想幹什麼,而是在幹我和你都想幹的事。”錢傑嬉皮笑臉地說。
“放開我!”白鷺怒不可遏,“放開我,你這流氓!”
“你剛才不還叫著,‘我還要’嗎?怎麼就翻臉不認人呢?”錢傑說著進一步動作。
白鷺急忙盡最大的限度微蹲下去,躲閃著。同時,白鷺大聲喊道:“錢傑、你再逼我,我就咬舌自盡!我說到做到!”
錢傑不由一愣,白鷺剛烈的性格他是知道的。白鷺畢竟不是煙花女子,不能操之過急,只能文火慢攻。因而白鷺來花都夜總會至今,錢傑雖處處討好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