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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嵇楓問道：“什麼是精神體？”
雲流生一愣，後苦笑：“怪我，忘了給你們普及一下。
嵇楓，你應該已經接受修煉法了吧，你認為進入內空間的是什麼？”
嵇楓恍然：“原來那就是精神體。”
“是的，其實內空間相當於精神體的家，也是根本，內空間的壯大會帶動精神體壯大。
相較於你們而言，覺醒者需要一個過程。他們需要先感受到內空間，再尋找壯大它的方法。
而第一步一般而言是有著精神屬性的覺醒者更有優勢。
正好，鑑於嵇漠還沒開發內空間，我可以先輔助他感受到精神體，留個印記。
這樣就算不能一步到位，也可以使過程更輕鬆一點。”
“我已經開闢內空間了。”
雲流生又是一愣：“詳細說說。”
嵇漠就將除了暈厥時的經歷以外的事說了一遍。
雲流生若有所思：“你們這種狀態還真是神奇，我回去後確實要查查文獻了。”
遙老搖了搖頭：“不可複製性太強了，在古籍中也可能沒什麼介紹，頂多有點隻言片語。”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只能等嵇漠你自己成長了以後自己去問了。”
嵇漠疑惑：“問誰？”
雲流生面露緬懷之色：“我至少有九成把握，他知道你們的這種情況。可惜，我是再也進不去了。”
說完，他立刻收回情緒：“扯遠了。嵇漠，你先設計，我幫你隔音。
嵇楓，你先跟遙老學些技巧。”
遙老笑道：“我們就不打擾你倆了，要開始了記得告訴我們一聲。”
說著，他走上前，右手搭在了嵇楓肩上，下一刻，兩人消失了。
兩人出現在了一片空地上，嵇楓解下了背在背上的【旋擎】，嚴肅地看著遙老。
後者見後一笑：“別那麼緊張，我道家一脈，最見不得的就是那些死較真的人了，放鬆一點。”
嵇楓表情不變：“遙老，你一會兒會不會打我打得特別慘？”
遙老想了想，樂了：“還真是，你一會兒應該是起不來了。”
嵇楓聽後表情立刻垮了：“我不是嚴肅，我是怕疼啊。”
......
嵇漠待在一個白色的罩子內，看著面前幾冊厚厚的“存貨”，手裡拿著一本小冊子簡單記錄了一下能力。
他不確定能做到何種程度，只能儘快。
還好他曾經想過每把武器大體的能力，所以現在還算輕鬆，順帶回想一下之前發生的一切。
他現在在想一個問題：我之前為何會答應？
並非他後悔了，而是他在思考，他當時為什麼會回答得這麼不假思索？
似乎，是因為那句“分生死”？
到底多大的事情，才會讓一位甲階都說出這句話？
那又有多少人會被波及？
他吐出一口氣，決定不再思索這些，將注意力繼續集中在畫冊上。
......
正在沉思的雲流生感受到了自己造出的光罩輕微震動了一下，於是下意識開啟了護罩。
裡面是已經起身的嵇漠。
“準備好了？”
“嗯。”
遙老適時地帶著無法起身，卻暫時還未昏迷過去的嵇楓到場，兩人都沒有說話。
雲流生點了點頭，走到嵇漠面前，把【萬械愚匣】放在了他手上，同時另一隻手食指點在了塔的眉心。
那個旗袍女子再次出現，她靠在一旁的一棵樹上，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
嵇漠的意識又一次沉入了內空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