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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了好心的燒烤攤老闆,我才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建州的西區,靠近大學城的位置。 簫可韻說她著急回學校,想必她的學校就在大學城吧? 按照燒烤攤老闆所指,我沿著路大約走了半小時,眼看著周圍越來越偏僻,繁華的城市越來越遠,走到後頭,路兩旁連路燈都不亮了。 我確定自己沒有走錯路,因為迎面吹來的風裡有屍體的味道,循著味道去找,肯定能找到火葬場。 果然不出我所料,大約又走了十分鐘,火葬場的大門出現在我的眼前,那破舊的大門上掛著三個本來能發光的大字招牌,但如今“火”和“場”字都滅了,僅剩的“葬”字也只剩下中間的“死”字在閃爍。 這恐怖氣氛,直接拉滿了! 換做其他人,恐怕光走到大門就會嚇得腿軟。 但我卻非常輕鬆愜意,彷彿回到家裡似的,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往裡走。 火葬場這種地方,免不了是有些髒東西的,比如我來時的路上,路邊就蹲著兩隻孤魂野鬼,不過我陽火旺盛,只是路過便嚇得它們躲到角落去了,根本不敢來招惹我。 來時我也觀察過了,這座火葬場有些年頭了,旁邊緊挨著公墓,可謂是一條龍服務到家,十分貼心。 正當我要走進火葬場時,大門旁的小屋子裡突然傳出動靜,我敏銳的耳天通立刻將之鎖定,隨即鑽進我耳朵裡的聲音,卻讓我瞬間面紅耳赤。 小屋裡傳出男歡女愛的聲音,女的嬌喘連連,男的呼吸沉重且有規律,經過我的判斷,這男地很是勇猛,但比起我來還是差了半個大木老師。 我不由得感嘆,城裡人真會玩,鄉下人辦事都要鑽被窩,生怕被別人聽到,你們城裡人倒好,跑到火葬場來尋刺激。 不過我光是站在外頭偷聽也不好,他們指不定要辦到什麼時候呢,所以我來到門前,故意咳嗽了幾聲,還跺了跺腳,表示自己剛到附近。 屋子裡的動靜果然消失了,緊接著便一陣細細索索的提褲聲。 房門開啟一道縫兒,我瞧見漆黑的房間裡有一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對方沉聲問道:“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火葬場做什麼?” 我眼睛往屋子裡瞄了幾眼,笑著解釋道:“我是來應聘保安的。” 對方愣了愣,說道:“兄弟,你來遲了,我今天早上剛應聘,現在這裡沒你位置了。” 對方說完,便打算關門讓我走人,可我卻突然伸手卡住他的房門,低聲說道: “哥們兒,保安這活兒水太深,你把持不住,還是讓我來吧。” “滾你媽的!”對方破大口罵,“老子屋裡有人,你別進來,趕緊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絲毫不理會對方的謾罵,反倒是堅持要進屋——這兄弟運氣好遇到了我,我要是就這麼走了,他明早恐怕要進醫院了。 我卡著房門,臉色陰沉地說道:“你中邪了,你屋子裡根本沒人。” 雖然小屋裡漆黑一片,但擁有眼天通的我,視黑夜如白晝,透過門縫已經看清楚屋子裡的一切。 小屋不過幾個平方,除了一張桌子和一張單人床以外什麼都沒有,可謂是一覽無遺。 而我清楚地看到,床上空空如也,屋子裡連個人影都沒有! 對方此時正在興頭上,哪能聽得進我的話,他用身子死死地頂著房門,伸手從桌上摸出一把水果刀,惡狠狠地說道:“你少胡說八道了,再進來我就報警了,我可告訴你,就算現在我捅你兩刀,也算正當防衛,是不用負法律責任的!” 我嘆了口氣,想要救人,看來得上點手段了。 鐵山靠! 我上前一步,肩膀猛地用力,霸道的力量瞬間撞開房門,屋裡的那哥們兒直接摔了個屁股墩兒。 我這才看清楚這哥們兒的長相,三十歲左右的年紀,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兩百多斤的體重,香腸嘴小眼睛,腦袋上還有些禿頂——這哥們兒也不想想,會有人願意和他在這翻雲覆雨嗎? 一眼掃過屋內,果然什麼都沒有。 反倒是那哥們兒腦袋上滿是黑氣,二目無神,明顯是中邪了。 我左手作印,右手畫符,飛快地在手心裡寫上一道驅邪符。 “南方丹天君,流金大火鈴。半天橫五嶽,翻海震乾坤。 周遊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