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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壓過了雞湯的美味撲面而來,這小子低頭前行,突然聞到了血腥味,不禁疑惑地抬起頭。卻看見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手裡拿著刀指著他。 如果不是他及時聞到了血腥味停住了腳步。估計一下子自己就得撞到刀尖上,稀裡糊塗地結束自己辛苦求來的小命。 “小……小……小哥……您……別別別鬧!”結結巴巴地跟李應求饒。卻見對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腳下一地的頭顱,這小哥竟視而不見。 “我問,你答,騙我,死!” 李應言簡意賅,那隊員連忙點頭,卻有液體順著褲腿流到地上,身體也輕輕地打著擺子。 “坐炕上去!” 擔心這傢伙被嚇死,李應不得不讓他放鬆一點。否則要是嚇死,自己還得去找別的隊員。危險而又麻煩。 “這鎮子裡的鬼子是怎麼回事?” “這是太君,不不不,是鬼子的十一中隊,在此地說是抓了支那,不不不,是抗日武裝的一些高官。想要騙他們來救。” 囉裡八嗦地講完事情經過,李應又反覆地問了幾遍,知道的情報這貨也說得差不多,自己也明白了鬼子的目的。 然後揮起一刀,將這個二鬼子的頭也砍下,仰臉朝天地擺放在鬼子中間。然後在每個鬼子的額頭上端端正正地刻下一個“狼”字。便離開了這裡。 李應瞭解的資訊是這樣的,鬼子接到了貪財百姓的舉報,說有幾個人在百姓家中採購糧食。很是可疑。 於是鬼子就出動了部隊將毫無防備的幾個人抓獲,一個人頂不住拷打,供訴出這幾個人是活躍在這一帶的抗日人士,其中一個還是首領之一。 這一下,鬼子來勁了,據說這夥抗日分子居然有千人之眾。首領叫臥山龍,抓到的這個是二號首領,綽號叫熊瞎子。 於是鬼子故意放走了一個,然後派來了一箇中隊埋伏在這。故意讓一群鬼子在酒樓裡胡吃海喝。 沒想到,這幫蠢貨假戲真做,居然真喝得東倒西歪。被憲兵隊的軍官抓了個正著。 於是大耳光子不要錢似的抽了一個遍。這要是那幫反日人士殺過來。這群蠢貨還有什麼戰鬥力? 本來還要派出偵察兵小隊到山裡埋伏,摸清抗日分子的動向,但考慮到雪地容易留下痕跡,而且天氣過於嚴寒。就取消了這個打算。 而是讓所有士兵準備著,一旦開戰,隨時參戰,不是鬼子大意,而是他們真的沒把這群抗日武裝力量放在眼裡。 一群烏合之眾,只會偷襲,正面作戰從人員素質,戰鬥素養,臨場指揮再到武器裝備。不是鬼子一合之敵。 所以也就沒有嚴格保密,從而讓他這個漢奸知道了一些內幕。 當然更多的訊息是那群喝醉了酒的軍官互相吹牛說出來的,三個書生聊書,三個屠夫聊豬,一群職業強盜,他們除了討論女人外,討論的都是軍事那點事。所以說,自古喝酒多誤事。 李應分析,山上應該就是關押那些搞日誌士的地方,那裡易守難攻,而且地方相對隱秘,想要打那裡,只能先過白山鎮。 李應能繞路,那是因為只有一個人,如果數千人的隊伍經過。不說別的,林中的飛鳥都能成片成片飛起。 到時候架上一挺機槍,一個人都別想過來,已經過來的,一個也別想回去。 除非繞到深山老林中,再鑽出來,就像李應一樣。但是那裡守備森嚴,鬼子眼力再不好。一個李應看不到,百十來人,千八百人還看不見。 說不好聽的,幸虧李應沒有上前攻擊佔據小屋的敵人,說不準都挖好了工事,就等著抗日分子鑽呢。 添福酒樓已經人去樓空。只剩下孫掌櫃和小夥計。此時正在收拾鬼子們留下的垃圾。 這幫鬼子素質極差,走了後也不知道把垃圾帶走。 李應本想見見他們,但想了想還是沒有進去,他感覺到孫掌櫃應該是一個勢力的潛伏者。因為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宣揚一個叫紅黨的組織。 而那個看起來唯唯諾諾的小夥計,李應也覺得有點不對頭,原來沒發覺。但是此時此刻李應記起上山打獵時的一個細節,他自小夥計手裡換走大刀。 那大刀,雖然是凡鐵所鑄,但也十分的沉重,李應有內力在身,提著大刀感覺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