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風搖楊柳雨打沙 半盞春茗半個家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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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初封,百花不放。不堪說,情盡四方。
無奈無奈,霜月一旁。蒹葭蒼蒼,不得去,總是傷。
樂府新翻,北人南向。路遙遙,遠客自量。
新翻樂府,翠微邊疆。精神一爽,黎明處,好風光。
谷口的崖壁上有一棵樹,樹梢頭接著一個瓜。雖個頭不大,但反覆去觀摩,倒像是一個心靈之程的路牌,或是一個自我反省的探索象徵。我終是不能確定,能把這個緣分講清楚,但這是一個真實。
谷口下還站著一個講話很囉嗦的男人。他總是說些我根本不懂的話,弄得我們的關係挺緊張。他姓啥名誰?這個朋友,就算是吧!可他來得可真不是時候。不要給他起名字,這一點也不好玩。
天氣,半陰半陽,混沌不清已經很久了。今天不知犯了什麼邪?居然露出了光亮。準確地說,應該是一束很清爽的催迫,相似德行包容後的虛心?該出場了,而且是非出現不可的那種。難道你也見過這樣的氣象?於是,我開始哭了,卻發現整個世界都在笑。
會首谷口無可循,流光來朝自不群
不與時風拂花木,三反一隅文冠君
嘮叨了整個雨夜,我終於明白你的意思了。清晨,千百把油紙傘競相開啟,猶如盛開的繁花。傘下是一張張更勝一籌的容顏,非常讓人賞心悅目。只不過她們好像是輸了人心,臉上已沒有了往日的笑容,而是泫然欲泣的模樣。你可以當做沒有看見,他們被詛咒了。
東漢末年,有三位壯士相見恨晚,他們在桃園撮土為爐,插草為香,結拜成異姓兄弟。今天,一段傳奇與榮耀,被熊守業照搬了來。他可不是為了於草莽拜把子,只是用於祭奠一個逝去戰友。
活人的世界,提及他的人不多不少。這要看你怎麼來計算。我們的故事,只有我們生前認識的人來講,才有意義。或許逝去的人真得需要那麼幾個戰友在身邊,可儀式是不是潦草了點,寒酸了些?
現在我們的生活好了,大三牲,小三牲,咱們權且不提,好歹給他弄一瓶酒呀!比如說:和州人家。
“和州人家”,我靠,真有勁!我那個去,太棒了!這口味,那個量度,一個字“絕”!
“和州人家”給予的快感,真讓人著迷,甚至都有了依賴,亦或已經成為我們的一部分。祝那個非物質文化傳承人張偉先生身體健康。祝他的製造:更甜、更柔、更穩定。
好了!不說酒了,還有過分的呢。那常遇春在土堆堆旁,立了一張照片,竟然是他們四個人的合影。交往和扞衛理性,還是你怕他記性不太好?奶奶的!這也太草率了。你究竟是要祭奠誰?
懷念一個人,可能有多種多樣。為什麼我們要採用這麼個方式?我看啊!都是你的錯。馮友蘭感覺有時候自己都不能瞭解自己。
“他很迷人的,情商不是一般的高,是很高。在女人跟前,他只要使一個眼色,或者暗示一聲半句,就能得到他想要的。”
“老馮,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誰都有可能。可能是這裡的任何一個女人。女人嘛!就是要順從她自己的心。”
對想當然的話,熊守業回應了個莫名其妙。這裡哪有女人?望之儼然,即之也溫,聽其言也厲。這說的是牛二哥嗎?別鬧了。看著投向自己那個不懷好意的眼神,馮友蘭笑著搖搖頭:
“我要說的事,全都不合適。其實他完全是下意識地認為對面的女人有可能就是她。而她,才是唯一能夠讓他鐘情的女人。”
“是這樣嗎?也許有個女人會認為她自己是個例外。”
“懶散,錯過了很多精彩。說心裡話,我也想去感受那個氣場。”
“老常,你是認真的嗎?生前,他以為自己一生都在為愛情做著正經事。現在看來,沒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