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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厲言勛所料，知道他又去打架還挨處分了的林舒，一整節課沒理他。
一下課，厲言勛就趕忙把白青拽出去，坐到林舒旁邊。趴在書桌上，偏頭看著她，食指勾了勾她的衣袖，湊過去小聲呼喚著。
&ldo;老婆……&rdo;
林舒全當沒聽到，直接起身走出門，卻被厲言勛攔在天井前。
厲言勛指著教務處方向：&ldo;是他先動的手，不信你去問李主任。&rdo;
見林舒有所遲疑，他又一本正經地胡說著：&ldo;而且我也受傷了。&rdo;
&ldo;啊?哪呢?&rdo;林舒有些緊張地打量著他。
厲言勛在自己身上找了半天，一處淤青都沒找到，最後只得用舌頭懟起腮幫子，含糊不清地說著：&ldo;你看，腫這麼高!&rdo;
林舒禁不住笑出聲來，推開他&ldo;鼓包&rdo;的臉，豎起食指。
&ldo;僅此一次，下不為例!&rdo;
第33章
2009年的最後一天, 所有師生聚集在學校活動中心。晚上八點, 全場燈光同時熄滅。大螢幕黑色背景中央, 跳出金色的&ldo;10&rdo;。那數字隨著音樂節奏, 不斷被替換。
最後&ldo;0&rdo;字到來的同時, 低沉有磁性的男聲從音響中傳出。
&ldo;元旦晚會，正式開始。&rdo;
舞臺上舞者賣力，臺下歡呼聲四起, 後臺卻亂作一團。
&ldo;後面的聽好, 按節目順序在這後面排著候場，聽我指揮，明白?&rdo;學長把手比在嘴邊喊著。
林舒提著長裙站在隊伍最後，不時往舞臺的方向瞧著，手心隱隱滲出汗來。
&ldo;他們會喜歡嗎?&rdo;
厲言勛四下看看確認附近沒有老師，身子朝她傾斜些，小拇指勾了勾她的小拇指, 嘴角噙著笑：&ldo;不喜歡，我就打到他們喜歡。&rdo;
林舒指著他：&ldo;不是答應我了嗎……&rdo;
&ldo;逗你的。不讓打了, 說說還不行?&rdo;厲言勛攤開手, 很是無辜。
&ldo;又不知道你是不是認真的。&rdo;林舒瞥向別處。
馬上排到林舒，厲言勛湊到她耳邊。
&ldo;還記得之前我幫你彩排嗎?就當是來玩的，臺下都是大白菜。&rdo;
林舒禁不住笑出聲來，眉峰一挑：&ldo;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玩?&rdo;
&ldo;我?&rdo;厲言勛指著自己，&ldo;上去轉球給他們看嗎?&rdo;
站在林舒前面的主持人走上舞臺。
厲言勛舉起手：&ldo;等你凱旋的訊息。&rdo;
林舒跟他擊過掌，笑著點了點頭。
燈光熄滅, 林舒提著裙子走到鋼琴前坐下。追光自她頭頂落下，只照亮她和鋼琴這片區域。輕柔的鋼琴曲，在廳內悠揚。
一小段鋼琴曲結束，燈光再度熄滅。林舒忙拆下盤發的髮簪，自然微卷的長髮散落到腰間，她脫下斗篷和長裙，露|出|不規則的長衫。走到舞臺中央，卻發現落在頭頂的依舊是追光。但音樂前奏已出，她顧不得那麼多，直接開唱。
&ldo;喜歡用我的音調，唱出你的味道……&rdo;
唱完一小段，話筒突然沒了聲音。
努力想做到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她沒辦法完全當臺下都是白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