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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角上揚,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畢竟鑰匙三塊錢一把,十塊錢三把,你——」
你配嗎?
你是哪個牌子的垃圾袋那麼能裝?
她話說了一半點到即止,徐琳卻不會傻到聽不懂她的意思,一張臉頓時比缸裡醃過期的酸菜還難看。
傅北瑧連個眼神都懶得再留給她,拎上包出了餐廳。
她不樂意再坐宋家的車,直接叫了輛專車向傅家開去。
傅家的別墅位於中南樂府,整套別墅地處京市三大園林中心,地理位置絕佳,傅北瑧下了車還沒推門進去,正在前院打理草坪的陳姨就眼尖地發現了她的身影,立馬放下除草機欣喜地向她跑來:「呀,瑧瑧回來啦,到家前也不先打個電話,看你,才多久沒見,怎麼又瘦了,肯定是國外的菜吃著不合胃口吧。」
「哪有,陳姨你每次見我都那麼說,」陳姨在傅家工作了二十幾年,可以說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於傅北瑧來說跟半個家人無異,她不讓陳姨幫她拎東西,親暱地彎腰趴在她肩上撒嬌,「晚上想吃陳姨做的糖醋魚。」
「好,你剛回國累了吧,夫人讓小趙陪著去醫院做檢查了,晚點才能回來呢,你先上樓睡一覺好好休息休息,等到了飯點,陳姨過去叫你啊。」
傅北瑧的母親方懿自打那場車禍後,身體一直不是太好,以至於傅北瑧一聽到「醫院」兩個字,眉頭就下意識地蹙了起來:「我媽是又有哪兒不舒服了嗎,怎麼也不告訴我。」
「沒有沒有。」陳姨忙安撫地拍拍她的手背:「就是個常規體檢,你別想多了。」
傅北瑧聽她這麼說,這才放下心來。
回國的航班中間遇到氣流幾次顛簸,她在機上沒能睡好,這會兒難免有些疲倦,便乖乖聽了陳姨的話,上樓進到臥室,將自己砸進鬆軟的被窩裡,舒舒服服睡了一覺。
等她睜開眼時,太陽已近落山,傅北瑧懶洋洋地在床上滾了兩圈,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掀開被子下床,轉身推開衣帽間的門進去換了身衣服,這才慢騰騰地向樓下走去。
陳姨正將最後一道菜端上桌,擺在最中間的,果然是她點名要吃的那道糖醋魚。
傅北瑧跳下最後兩階臺階過去,拿起筷子夾了一口,扭頭朝陳姨豎起了大拇指:「就是這個味兒,我在普羅威斯登不知道有多想這一口。」
傅母好笑地看著這個女兒:「多大的人了,怎麼一回家還跟個饞嘴貓似的。」
「哪有,」傅北瑧坐過去挨著傅母坐下,笑眯眯地拿出一條切割精巧的紅寶石項鍊替她戴上,「這是我回國前在珠寶展上一眼相中的,最適合我媽這樣的大美人了。」
「就你嘴甜。」傅母摸了摸脖頸上的項鍊,嗔怪地念叨,「知道買項鍊哄你媽,怎麼不知道在家多住些時候,一回國就惦記著往外搬出去?」
她一提這個,傅北瑧立馬縮了縮脖子,從翹著羽毛張揚的孔雀變成了一隻心虛的小鵪鶉。
傅北瑧受傅母影響,從小就喜歡擺弄漂亮的彩寶鑽石,更喜歡那種親手將它們一點點雕琢成藝術品的感覺,她上有個能力出眾的哥哥繼承家業,輪到她選專業時便要自由許多,家裡也任憑她由著自個兒的喜好去唸了珠寶設計。
她畢業於羅德島設計學院,回國前又拿了uturedesignawards的最佳新人設計師,即便不靠家庭背景,以她的學歷,進任何一家大型公司都不是難事,只不過她對自己認知分明,知道自己受不了那種嚴肅的環境,因此在回國前拒絕了多家品牌發來的offer,選擇開一家專屬於她的珠寶工作室。
她遠在海外,工作室的選址和裝修是交給顧予橙一手包辦的,顧予橙自從被家裡安排聯姻沈家後,就過上了豪門闊太的生活,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