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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雨朦朧中,陳白降正在急速賓士,綿綿的細雨打溼了他的衣衫,那頭原本飄逸的長髮,因為沒有時間仔細打理,只胡亂的束著,髮尾雜亂的貼在他的身上,給他原本還算俊秀的樣貌,又添了幾分狼狽。
他並不敢停,察覺到自己的體力有些不支,陳白降從他腰間的儲物袋中,取出了一粒丹藥。
猶豫半晌陳白降還是將它放了回去,這已經是他最後一顆補充靈力的丹藥了,這段時間的逃亡,讓他完全沒有機會補充物資。
另取出一瓶辟穀丹,神識一掃,只剩2枚了,陳白降咬咬牙,還是將其中一顆吞了下去,一股力量幾乎在瞬間,就充滿了他的四肢百骸,他有了那麼一瞬的衝動,要不要直接將身後的那幾只蒼蠅都斬殺了。
這想法只在陳白降腦中過了一下,他就收回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玥閣的這些人武力值本就不弱,再加上他們之間默契的配合,讓他們的殺傷力成倍上升,他並不能保證,他能在短時間內將他們全部絞殺。
想他陳白降堂堂一個修仙者,卻被一群世俗界的莽夫追的狼狽逃竄,這樣的奇恥大辱,讓他再次謀生了要不然,和他們同歸於盡的衝動。
就如剛才一般,陳白降也是幾乎瞬間就棄了這個想法,他現在不過堪堪50歲,卻已經是煉氣後期的修為。
百多年的時間,以他陳白降的資質,要晉升築基期還是很容易的,到時候又是幾百年壽數,這些螻蟻如何配與他同去!
而且眼看著邊界就在不遠處了,可是身後這些人,又如同甩不掉的狗皮膏藥,實在是讓陳白降煩躁,不過是區區幾十條人命而已,怎就值得他們如此大費周章,追了他幾個月。
陳白降一邊跑一邊憤憤不平,突然不遠處又出現了一群人,為首那人手持長刀覆手而立,就算他帶著面具,他還是將人認了出來。
實在是因為陳白降對這人太過熟悉,當初他在豫州的實驗,本來差點就要有所突破了,就是因為這人一直緊咬著他不放,害的他不得不放棄,最後被逼的另起爐灶。
他當時就想了個法子,將那幾個案子都栽贓到他頭上,陳白降明明是在這人,被判了秋後問斬後才離開的,卻不想10年過去了,他居然又一次出現,這次更是如同一條瘋狗一般,咬的他更緊了。
陳白降原想著,這次乾脆就直接弄死他算了,卻不想這人的武藝,早就今非昔比,還多了一群幫手,他是煉丹師並不擅長武鬥,他也是廢了一番功夫才脫的身,哪曾想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這些人彷彿真的是一群豺狗,每當他到了一個新的地方,這些人必定是聞著味兒就過來了,讓他不堪其擾,可等到他要痛下殺手時,他們又躲的比誰都快。
待他察覺出不對勁,決定往修仙界去時,卻是為時已晚,現在陳白降的資源,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這些人就變成了群狼,不咬下他一口肉,絕不罷休。
陳白降穩了穩身子,看著不遠處那人,他記得那人姓秦,相對於他的一身狼狽,那人穿著制式官服,就算被雨淋溼了,也不掩其風華。
陳白降苦笑一聲,他們雖是相對而立,可誰是兵誰是賊,一目瞭然,身後不遠處那群,衣著統一制式的,原大理寺現玥閣的暗影們,也迅速的從後包抄,將他圍在了中間。
看著這批暗影的數目,陳白降就知道他自己這次,怕是凶多吉少,畢竟作為一個煉丹師,他最大的底氣從來都是丹藥,而非武力和術法。
到了這個時候,陳白降也不再試圖逃跑,雖然他還是不願意,為了些許螻蟻以命換命。
陳白降語氣嘲弄:“秦舉人?你還是跟塊狗皮膏藥一般,令人厭惡。”
秦舉人握緊手中長刀,多年苦修,為的就是這一刻,他以為他會很激動,或者很憤怒,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