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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峪白才不聽一個醉鬼的話,伸手搶過他手裡的酒杯,「行了,再喝明天頭要疼了。」
他由著沈青喝了七八杯白的,已經是自己的底線了,他不想掃沈逸的興,但凡事都要有個度。
包廂裡潘浩和另外幾人也喝的找不著北,好在飯店旁邊有家賓館,老闆和店員幫著把人都帶了過去。
等他們都走了,沈逸幾乎癱在椅子上,半天都站不起來,暈頭轉向的找不著北,看著是醉了,卻還有意識只是思考比平時緩了點。
沈逸隱約覺得一個有力的手臂扶住他,把他架了起來往外走。
他知道自己被人塞進了車裡,可實在是撐不住了,眼皮直往下垂,後面漸漸失去了意識。
在車上沈逸睡的很沉很安靜,周峪白加大馬力,將車開回了湘海林墅。
他剛把車停進車庫裡,副駕座上的人就跟有感應似的睜開了混沌的眼睛。
原來是沈逸想要上廁所,他開啟車門,說完自個就要往屋裡去。
可喝多了的他跟灘泥似的,沒走幾步就東倒西歪的眼看要摔了。
「別亂走。」周峪白忙上去抱住他,將人往懷裡摟緊,小聲說道:「你忍住,馬上就到了。」
誰知周峪白帶著沈逸剛進電梯,喝的不著五六的他就迫不及待的低頭開始解起自己的褲子來。
「還沒到呢。」周峪白臉一紅,捉住他的手不讓他再繼續下去。
這真要在電梯裡解決,估計明天沈逸醒了死也不會繼續留在這了。
周峪白有些後悔讓沈逸喝那麼多酒,沈逸一向很有分寸,今天跟潘浩幾人喝的倒是無所顧忌。
好不容易將人弄到臥房的廁所裡,周峪白還沒走,就見靠在盥洗臺邊上的沈逸半晌解不開自己的褲子拉鏈,急的他不高興起來,「怎麼、怎麼回事?太緊了……」
沈逸煩躁的嗯了聲,轉頭瞥向身後看好戲的周峪白,理直氣壯的使喚他,「你、幫我弄。」
周峪白擰著眉,一副不太願意的樣子,站在那沒個反應。
喝多了沈逸才不管那麼多,說完就蠻橫的去抓周峪白的手,還強行將他的手往自己褲子拉鏈處按,非要他給脫褲子不可。
「這可是你自己讓我脫的。」周峪白把醜話說在了前頭。
「你好囉嗦……」沈逸搖頭晃腦的嫌棄起周峪白來。
沒有辦法,周峪白只好動手幫他解開了褲子,還附贈順帶服務,連裡面的那條也一併給脫了下來。
等沈逸開始對著馬桶放水,周峪白這才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窸窸窣窣一陣鼓弄,周峪白剛要回頭問他好了沒有,背上忽然一沉,沈逸像只樹袋熊一樣,整個人趴在了他的後背。
灼熱的呼吸肆意的噴吐在周峪白的脖頸上,刺激的他一個激靈。
他立馬下意識別過頭去,想要避開和沈逸的親密接觸。
結果他這一避,害的將全部重量幾乎都壓他身上的沈逸失去了重心,啪唧一下臉朝下的跌倒在了廁所的地上。
聽到聲響的周峪白急忙轉身把沈逸從地上扶了起來,顫聲道:「沒、沒事吧?」
他懊惱不已,心想自己剛才為什麼要躲開,害沈青磕碰到怎麼辦。
從地上爬起來的沈逸抿著嘴,他不怎麼高興的推開周峪白的手,自己扶著牆摸摸索索的往臥房的床上走去。
躺倒在床上,沈逸眼睛直愣愣的盯著頭頂的法式冰晶吊燈,那是馮慧慧從國外專門定製的,是國內有且僅有的一種款式。
這個吊燈他一直很喜歡,是他極為熟悉的東西。
可現在沈逸變得不喜歡了,他從床上站起來,伸手想要去抓那盞冰晶吊燈。
一旁的周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