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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兒?」秦昭又拉住她。
姜雲停下,忍著不耐,「南區那邊。」
「我送你。」
「不用。」
可秦昭還是執意,「我下午沒事,可以送你過去。」
姜雲不著痕跡掙出手,往旁邊躲閃半步,不願與之觸碰,「你都沒開車過來,還穿的細高跟,怎麼送?」
「去前面路口打個車就行。」秦昭說,湊近了些,但沒再抓她的手,應當是察覺到了她的不耐與隱忍,知曉不能逼得太緊。
不過即便如此,姜雲還是說:「我自己會打車,不要跟著。」
秦昭不讓,看著她欲言又止,囁嚅須臾,柔聲說:「我們已經快五天沒見過了。」
以往從來都不是這樣,不管是誰去外地出差,回c城以後絕不會這麼疏離冷淡,姜雲的回應太反常了,絕情到不像她。
有些事秦昭心知肚明,只是不願意麵對。
姜雲不會如她的意,已然沒了耐心,抬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徑直彎身坐進去,不管身後這人有哪些話要說,或是何種心情。
她最近夠亂了,剛發現的時候都快失去理智找不到方向,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現在見到秦昭還在繼續隱瞞自己,還是那麼心安理得,好似一切都沒發生過,所有的脫軌都是她在憑空猜忌,她仍有點遏制不住心頭的惱火,越是跟這人接觸,就越像剛發現端倪時,控制不住會亂了方寸。
見她如此堅決地上了車,秦昭過去把住車門,說:「晚上我再去找你。」
姜雲沒理會。
「你搬去了老房子?」秦昭問。
北街是商業街,大中午正是車流量較高的時期,前方的中年司機可不管她倆怎麼搞名堂,面色不耐煩地轉身,問道:「不上車就讓開,後面還堵著呢,別耽擱時間!」
姜雲面色如常,倒沒生氣:「不好意思,麻煩了。」
她抵開秦昭的手,一下將門關上。
「姐,」秦昭連忙說,「我晚一點去老房子等你。」
姜雲轉過頭,沒有任何表示。
後面有其它車子在催,司機一刻都沒停留,在關門的一剎那就發動車子離開,不過一會兒功夫,距離就越拉越遠,很快就再也看不見對方。
司機脾氣暴躁,但人還不錯,等駛出一段路,周圍的車少了,才從鏡子裡看了下後面,見姜雲不言不語的,便多嘴問了句:「剛剛那個是你朋友吧,吵架了還是咋了?」
幹這行的基本都話多,甭管路長路短,總要跟乘客嘮嗑兩句。
姜雲偏頭看向路邊飛快閃過的蔥鬱樹木,沉靜了一會兒才緩聲回道:「不是。」
司機笑了笑,以為這是口是心非,年輕人嘛,脾氣上來了就是這樣,衝動得很。他又瞥了下鏡子,而後轉動方向盤拐彎,以過來人的口吻說:「我看她還挺在乎你,剛剛那麼急,生怕說漏了哪句話,人還不錯,其實是個好的。」
司機不懂,沒什麼可解釋的,他以為她們只是關係比較要好的朋友,當是年輕人之間的普通矛盾,不清楚她倆曾有過數年的親密,曾是相愛相知的情侶。
姜雲不會把這些放在心上,收回目光,啞然片刻,敷衍地嗯了聲。
所有人都說秦昭好,不論是身邊的朋友還是關係不怎麼親的人,她也一度這麼認為。
離開北街,姜雲沒有去南區,而是去了大學城那邊投靠好友何妤。
秦昭這麼執著不休,她這兩天肯定不能回老房子,不然又要糾纏一番,總歸不是事兒,只能去朋友那裡借宿,暫且避一避。
何妤是姜雲的同學,也是朋友,她倆認識很多年了,何妤為人比較低調,如今在大學城附近開了家咖啡書屋。
她跟秦昭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