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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道德的缺陷在法律上並不致命,有時甚至無關緊要。
姜雲自有打算,不急在一時。
「就這麼斷了,說分就分,倒是乾脆利落。」陸念之說,微張著唇去輕咬姜雲的耳朵,一句話講得耐人尋味,像暗含著別的深意。
姜雲沒有應答,知曉接下來該做什麼,抬手將窗簾拉上。
老式樓房的窗戶不似公寓那般寬大,視窗小,臺子高,簾子一拉就遮得嚴嚴實實。陸念之直接將她抵在了冰涼的牆上,連襯衣都沒解就開始了,變著法兒折騰,格外磨人。
姜雲連站都站不穩,身子一軟就要往下落,卻被陸念之用力摟緊了,好似快要墜崖的人被拉了一把,下不去上不來,始終不著地,沒個痛快。
打在玻璃上的雨水不住地往下滑落,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痕跡,樹葉被一陣陣的夜風卷著飄飛,落在地上又被徹底浸濕。
院中的排水洞被落葉堵住了,雨水不能及時流出去,沒多久就積盈了一地。
飄搖的風雨聲將房間中的一切都掩蓋過去,可還是能聽到對方近在咫尺的溫熱呼吸,曖昧,灼燙,似燎原的野火般一下又一下地狂肆燒著,雨勢再大都無法被澆滅。
這一晚不知何時才歇下的,姜雲沒空看時間,反正睡覺的時候雨都停歇,周遭寂靜,各家各戶的燈也全都滅了。
算來應該過了凌晨,已是下半夜時分,睡前她累得動都不想動一下,闔著眼側身躺在床上,被陸念之攏抱在懷中。
這人今晚有點瘋,沒完沒了的,無所顧忌。
姜雲乏累地說:「下回別這樣了。」
陸念之明知故問:「哪樣?」
姜雲不語,攏緊被子。
「最近好像瘦了。」陸念之攬住她的腰身,轉移話題。
姜雲沒有理會。
對方還算知趣,沒再繼續亂來。
翌日醒來時床上只剩姜雲一個,陸念之天不見亮就走了,連句話都沒留下,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姜雲不介意這些,她倆現在不清不楚的,留下膩歪才奇怪。
渾渾噩噩睡了一上午,太陽都走到天中央了,姜雲才慢悠悠起床,洗漱一番,然後去廚房隨便炒了個青菜就是一頓午飯。
不上班的日子就是這樣散漫,睡舒服了再起床,一天兩頓,有時心情好還會加個夜宵。
不過一個晚上,手機裡就有十多個未接來電,全是秦昭打的。
這種行為放在以前就是甜蜜,擱現在就顯得好笑,故作深情太噁心,看著都礙眼。姜雲未有半點動容,點進去看了眼就退出,也不打算回撥問一下是不是有要緊事。
她跟秦昭是大學同學,交往的時候雙方都才十八歲,正值輕狂的年紀,這些年遇到的風風雨雨不少,從滿心歡喜地戀愛,到出櫃,再到不顧一切地見家長,該經歷的都經歷過,但即便如此,感情再深厚,終究抵不過漂亮女人張開雙腿。
小三是秦昭的同事,叫許知意,姜雲還認識,一個剛進公司的空降,身高樣貌都絕佳,家庭背景也厲害,大學畢業不到一年,進公司就任職副經理。
第一次見面是秦昭牽的線,姜雲陪她參加飯局,當時的許知意一襲藍白長裙,溫婉至極,對誰都客氣可親,期間還給她倆敬酒,很會說話。
姜雲沒把她放在心上,更沒想過後來會出事,以為只是出來體驗生活的富家大小姐,哪成想飯局過後還會產生這麼多交際。
許知意和秦昭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姜雲不清楚,只記得自從那次飯局之後,許知意就經常出現,有時是因為工作,有時則是碰巧遇到,不出兩個月就悄無聲息地完全滲透到了她們生活中。
姜雲心大,沒在意過太多,出於對秦昭的信任也從來不會懷疑,直至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