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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不過,叼起睡衣的下襬。
短短兩個小時,去了三趟洗手間。
該死,岑真白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半個小時後,霍仰黑著臉,憤恨地搓洗著手,看到自己有些扭曲的手指時,才想起來,他是因為覺得疼才喊醒的岑真白。
岑真白……
火好像又著了,霍仰已經有點心如止水了,他低頭,果然。
他閉了閉眼,第一次對自己又些無語,都沒想到那張臉,怎麼現在只是聯想到這個名字就……
霍仰乾脆洗了個冷水澡,他帶著渾身涼氣回到了房間,目不斜視地走過外邊的床。
他背對著,關閉五感,心想著痛就痛吧,痛總好過烈火焚身,剛好可以制一制總想往omega身上湊的毛病。
但事實證明,沒用,痛反倒加劇了他想貼著岑真白的念頭。
之前只是心理上的焦急,現在身體也在催促了,雙重煎熬。
黑夜,alpha這種動物,總是衝動、易怒、不受控的。
霍仰默默地轉了個身,面對著那邊,他盯著那道瘦小的身影,從頭緩慢描繪到腳,他出聲:“……岑真白。”
omega沒有動,睡得很沉,他累壞了,發 情期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
吸引的確是雙向的,岑真白也在忍,甚至那三天,他比霍仰更難熬,只是他沒有表現出來。
他選擇用各種充實的活動填滿一天的漫長,每時每刻都大腦快速運轉,往往晚上睡不著了,他乾脆起來背單詞。
可以這麼說,他熬了三天的夜。
其實霍仰大聲喊或者走過去直接推,怎麼樣人都是要醒的。
可詭異的,霍仰還是輕聲的:“……岑真白。”
不知到底是想要人醒還是不醒。
霍仰自己也不知道,他就只是這麼做了。
黑暗中,alpha的眼睛很亮,他坐起來,背靠著牆,就這麼無聲息地盯著獵物,像在確定,岑真白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假裝。
盯了不知多久,潛伏了許久的alpha終於動了,他下了床,沒有穿鞋,安靜地走到omega的床邊蹲下。
他終於聞到了,omega自身帶有的那股香味。
如果此時岑真白醒過來,肯定會被嚇一跳,哪怕看不見,也能感受到那種被狠狠盯上的心臟緊縮感。
霍仰往前伸出手,指尖碰到了omega的睡衣,停頓了下,繼續往前,直至整個手心都貼上去。
alpha感受到了什麼叫精神上的極致滿足,他眩暈了好幾秒。
他不再焦躁與害怕,所有暴力傾向瞬間消失,炸開的逆鱗一秒歸順,服帖地覆在身上。
本就該這樣,發 情期過後的ao,本就應該互相觸碰,不分開。
霍仰覺得自己變得不正常了,但這無關於他,他主觀上絕不想這樣,他就是被激素影響了,等岑真白身上的標記消失就好了。
對,等標記消失後,一切都會變回原來的模樣。
他單膝跪上omega的床,非常輕,甚至做完一個動作,要停頓一下觀察岑真白的神態,確定沒有被他吵醒後,才做下一步。
他掀開被子,看到omega蜷著身子,左腿的褲腳被蹭到大腿上,堆在膝彎,整條小腿都露了出來。
白,白得發光。
alpha的資訊素有一刻失 控,但很快就被霍仰發現、壓住。
心跳得很快,他伏低身體,整個人嵌進omega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