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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只是讓手下出去了而已,關好房門,他自己卻慢慢轉回了身來。丁秉朝是一千一萬的個沒想到,男人來娼館不找姑娘陪的原因是自備了比這裡姑娘美上許多倍貨色。
不過雖然林耀庭向來以做事出格馳名上海灘,卻還是讓丁秉朝覺得有些蹊蹺。怎麼就那麼巧他追的人和憲兵隊追的人都跑到這附近不見了,而姓林的在租界裡有公館別業三五處,何必非跑到這種地方來“辦事”?
而且對於林耀庭,丁秉朝私下裡是恨其不死的,不為別的,就衝著白玉樓把他時刻放在心上的那股勁兒,他都恨不得把林耀庭生著給撕巴了。如果能夠拿到他通共或者跟重慶方面有接觸的證據,到時候恐怕他舅舅都得跟著“沾光”,姓林的一倒臺,那時候玉樓自然就會全心全意倒向自己這邊了。
“林老弟別動怒,兄弟也是有公務在身,奉命在找兩個嫌疑犯。”
“兩個嫌疑犯?”林耀庭冷哼一聲:“那你言下之意我們兩個就是你要找的嫌疑犯了?”
“不不不!林老弟千萬不要誤會,你林老弟是梁委員的外甥,自然不會有嫌疑的,只不過……”丁秉朝上前幾步走到床前:“憲兵隊說跑掉的那個共|黨交通員腰上有傷,我總要循例看一下的。”
嘴上慢條斯理的說著看一下,手上卻極快的掀開了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丁秉朝承認,他這一舉動,想要羞辱的成分居多。
蕭冥羽是全身赤|裸的,腰上有傷沒傷一眼就看得分明瞭。而林耀庭雖然還穿著上裝,但釦子是全部解開的,除了後背以外,大半個身子也都一覽無餘。
“看夠了麼?”林耀庭的聲音突然平靜了下來,平靜的幾乎都聽不出情緒了。
有些刻意的看過蕭冥羽臀下的血跡,丁秉朝把被子重新蓋了回去:“林老弟,沒看出來你斯斯文文的,在床上還喜歡這麼玩。這血可出了不少,你當心給玩壞了。”
“不勞費心,如果丁處長沒什麼其他的事我就不留你了。”
丁秉朝見好就收的點點頭:“好好好,那就不打擾了,我走,老弟你請盡興。”
打了個哈哈,丁秉朝邁步出門,跟手下說了一聲撤,還體貼的回身幫他們把房門關嚴。
聽著一串雜亂的腳步聲下了樓去,林耀庭忙伸手把蕭冥羽口中的襯衫碎片給掏出來,剛要開口說話,卻被蕭冥羽做了個噤聲的口型。
順著他的目光向門旁邊的窗子邊看去,林耀庭果然發現那有露出帽簷的半個影子。心中已經知道是姓丁的不死心,讓一部分人做了個離開的假象給自己看。
“掃興的混蛋!”林耀庭罵了一句,在蕭冥羽屁股上啪了一巴掌:“寶貝,我們繼續。”
繼續的,是一個纏綿而持久的吻。
不是一個演戲中的吻,在明知道門外有丁秉朝做聽眾,窗外有丁盛易做聽眾的情況下,蕭冥羽還是忍不住亂了眼神……
身體裡躥出絲絲縷縷的小火苗,一點一點燃燒的行將崩潰的理智,這個吻,應該是林耀庭昨天就想要的了。只是如此一來,蕭冥羽似乎已分不清這一吻中到底是虛情假意多一點,還是真情實意多一點了。
眸中浮上些水霧,蕭冥羽恍惚的閉起眼睛,任他剛在自己口中攻城掠地後的舌又輾轉著探索進耳廓中。
“我是認真的……”在他耳邊留下輕聲的五個字,林耀庭再一次挺進了他的身體。
既然有人執意要聽,逼不得已,也只好讓他們聽得過癮。
認真的……是說他的感情麼?
對此蕭冥羽只是微微有些失神,卻並不懷疑。畢竟在這種為求自保情況下所發生的關係,他完全沒有說謊的必要。
於這動盪的亂世之中,從事著這種帶有特殊使命的職業,總有種有今生沒來世的感覺,或者更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