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花拂滿的心結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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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一腳踹開了會仙酒樓半掩著的門扉。
如意抬眼看去,來者是一群玄衣男子,身板結實下盤穩,一看就是練家子。踹門之後湧進來站著,四處打量著一樓的大堂,卻沒開口說話。
不像善茬。
“什麼動靜?”賀汀蘭聽著聲音從後院走到前堂來。
如意上前擋住她的視線,笑道:“我約了人來談事,你們都回避一下。”
這樣啊。她點頭,又回後院去知會其他人。
“誰是花拂滿?”為首的人眼上一橫刀疤,粗聲粗氣地開口。
如意轉身,納悶地道:“我是,怎麼了?”
玄衣人互相看了一眼,接著就朝她衝了過來,動作乾淨利落,力道也剛猛,若真是拂滿在這兒,轉瞬就會被他們按下帶走。
如意輕巧如一抹綢緞,從他們手下滑出然後後退,挽臂飛揚,眉目含嗔:“話都不說清楚就動手?”
胸有成竹的玄衣人們一愣,低頭看著各自的手,暗暗心驚。
好可怕的身法,不是說花拂滿不會武功嗎?
“走。”刀疤喊了一聲,其餘人立馬就跟著退了出去,很是訓練有素。
如意覺得不太妙。
她喊來了拂滿,低聲問她:“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拂滿納悶地眨眼:“能,能得罪誰?我,我除了在酒樓,就是,就是在查案。”
若有所思地點頭,如意道:“你最近出入最好都與燕寧和青衣一起,不要落單,明白嗎?”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拂滿還是乖巧點頭:“好。”
夜色漸深,眾人都各自回去休息了,太上真君看著仍在櫃檯邊思索著什麼的柳如意,稀奇地道:“你管凡人的死活幹什麼,跟你又沒關係。”
白他一眼,如意沒答,收起賬本就提裙上樓。
太上真君嘟囔了幾句,也往自己的房間走,一邊走一邊想,這世道難道還能讓好人沒有好報不成。
——還真能。
從這一日起,拂滿身邊就意外頻出,先是有樓上的花盆無緣無故朝她砸落,幸好她走慢了一步,沉重的瓦盆擦著她的腳尖嘭地碎開。再是路過豬肉鋪,好端端切著肉的老闆手突然一鬆,那刀就直衝她脖子飛來,要不是青衣眼疾手快拉她一把,小命都要沒了。
趙燕寧意識到了不對勁:“你先別管國公府的案子了。”
只差最後一點了,拂滿哪裡服氣,激動地比劃:這些若都不是巧合,那豈不更說明劉太師心虛。這時候放棄,不但對國公府無法交代,劉太師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安國公府的庶女前些時候被人發現死在自家院子的牆角邊,刑部司搜查了現場,認定為翻牆時失足跌下致死,但安國公不認這個結果,他執意說女兒是被人謀害,兇手極有可能就是劉太師的嫡子劉一諾。
為此,安國公重金請了會仙酒樓的幾個人去搜集證據。
根據驗屍結果和認證物證,此案基本可以斷定與劉一諾有關,安國公也將他們得來的證據送達了禁內,求聖上主持公道。
可就在幾日前,聖上以縣主禮制下葬安國公庶女,並賞了劉太師一柄玉如意作安撫。
這樣和稀泥的解決方式氣得安國公臥病在床,也讓拂滿和燕寧都覺得荒謬。他們仔細盤過,覺得問題出在時間線上,若能找到當時劉一諾不在府裡的人證,也許結果能有所不同。
可還不等他們再找到證據,竟就有了接二連三的意外。
趙燕寧嘆了口氣:“你分明說過不會再信當今聖上了。”
查到真相又如何呢,劉太師是當今聖上的恩師,他若一意包庇,誰又能把劉太師如何。
手指顫了顫,拂滿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