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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妖妃,不顧自己名聲也就算了。連父王的名聲也不顧。”
衛國太子蒯聵從筵席間站了出來,如一道凌厲的寒光射地人頭皮發麻。
“大膽,她是你的主母。”衛國公被氣得不住拍打著桌子。
玄琪止住向前的步伐。反而向衛國公勸慰道“大王息怒,南疆夫人端莊持重,必不是那禍國殃民之人。太子殿下也是一時糊塗才說出此話。”
“玄大夫,果然是個至情至義之人。”
衛國公捂著胸口,頭上的汗水浸溼了額前的白髮。蒼白的唇齒間勉強給了玄琪一個至高的評價。
今年開春衛國公驅趕了權臣公叔戍及其黨羽,入冬處斬了將軍彌子瑕。又重用了孔圉和王孫賈。
為衛國培養聽話的賢能之才,殺掉所剛愎自用,恃才而傲,不能為我所用的官吏。替南疆以後的道路掃平障礙這大概是他最後能做的事情。
玄琪抬頭看看這個還不到知命之年的風前殘燭老人。靈動的眸光中似乎看穿了暮年君主那點遺留的傲嬌。
不做過多解釋。只是慢慢向那斷齒利豹從容靠近。滿滿地斟了杯酒,俯身說道“大王請滿飲此杯,以表小的一番敬意。”
泰然自若,神色淡然,並無任何不妥之處。
衛國公看罷,晦暗的臉上終於撥開陰雲。又連喊三聲“好……好……好……玄大夫甚得吾意,這衛國是孤王的衛國,也是南疆夫人的衛國。
對南疆夫人敬了便是對寡人敬了。”
衛國公接過酒盞一飲而下。
底下眾人噤若寒蟬,在沒有哪個敢多說一個“不”字。
“呵呵……呵呵……玄大夫果然好魄力。這也算得上陪王飲酒?”那蒯聵激進瘋狂的吶喊著。
“那太子殿下以為呢?”玄琪反而問道。
“父王您……您可知宋國都怎麼談論那……那妖妃嗎?”蒯聵顫抖著問道。
“孤管他們要怎麼說。孤只知道她是我衛國夫人,你們以後的主母!”衛國公大拍著食案怒吼道。
“大王……”南疆夫人眼淚如泉湧般流了出來,“蒯聵太子您……您別說了……”
南疆夫人站在大殿上,如履針氈,誠惶誠恐地看著席間的每一個人。她比誰都明白,在坐的每一個大夫,官吏的俯首低眉都只不過是暫時的虛以逶迤。
“呵呵……孤五歲登基,便見慣了這朝堂之上的,爾虞我詐,波譎雲詭。
你們一個個心理在想什麼別以為孤不知道!咳咳……咳……
你們都在等孤殂了,把孤的夫人殺了,在把孤的兒子,孫子趕下臺來,成為你們的刀下亡魂!咳咳……咳咳……”
那衛國公姬元越說越激動,不住的咳嗽著。
“臣不敢……”
底下眾臣被嚇的全部起身,終於由默默無言變成了統一口徑的答覆。
“大王正值年盛,又豈能等不到南疆夫人的子嗣長大成人?”
冰夷化成了公子朝的模樣,又借了衛國的河族,不站出來說上兩句始終覺得彆扭。但又不知該如何勸阻。只得安慰幾句。
冰夷那張妖媚的臉上多出了一些笑容。可能原主是個衛國面首的觀念先入為主,那張讓人厭惡的臉,不管嬉笑怒罵,總帶著諂媚阿諛。
“你倒是個好的……不像他們每日都在算計著,等孤死後要立誰當這衛國之主。”衛國公意味深長地說道。
“一派胡言,你個妖人。父王膝下子孫成群,我這個太子還健在,何須你這個姦夫和這蕩婦的野種來繼承我大衛江山?”太子蒯聵,理直氣壯地怒罵道。
“逆子……你這個逆子……竟這般侮辱你的主母……咳咳……”衛國公被氣得有些身體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