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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空無一人,雪地上連個腳印都沒有。必定是早做好了準備。
您在看這兩邊的群山,烏雀躁動不安,遲遲盤旋才肯入林,必定也是有兵馬隱匿其中。
這明顯是擺好了口袋陣,只等大王入套。”戲陽速細細分析。
玄琪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心想若這時蒯聵害怕,帶人馬回去。既避免了戰亂,又挫了敵軍士氣也是極好的。
“戲陽將軍多慮了,近幾年來晉國公與鄰邦不睦。先王與魯國公,齊國公早有合圍之意,擾的他甚是苦惱。
而今他願助本王登基,以結晉衛之好。也許了二十萬兵馬正在來時的路上。衛國一共十幾萬兵馬何懼之有?”蒯聵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地笑容。
“大王那二十萬兵馬本就是晉王隨口答應的,萬不可當真啊……”戲陽速憂慮的勸慰道。
“好了,好了,你休要多言。快隨孤進城,莫要誤了大事。”蒯聵騎著高頭駿馬,帶著二萬士兵浩浩蕩蕩走進城內。
行走在寂靜的帝丘大街上。兩側鱗次櫛比的門店肅立在一片初起的白霧中。那馬蹄的寒鐵踩在鬆軟的積雪上,“噗噗”作響,一步一坑。不時地打著趔趄。
玄琪與錦顏見這隊軍馬朝未央宮方向已經走遠。長舒一口氣,從城牆上慢慢走了下來。一路尾隨追趕。
臨近未央宮,蒯聵見宮門開啟。裡面燈火通明,掛著靈幡,庭殿樓閣皆披黑綢縞素。眼中翻滾出淚光,嚎啕大哭起來。
他翻身下馬撤下門前的一道白綾,系在頭上腰間。哭訴道“父王兒臣來給您送行了。”
兩萬士兵見蒯聵痛哭流涕,皆脫冠下馬。頷首低頭,隨他走進未央宮虛情假意的悼念著。
空冷的宮殿內傳來一陣嘈雜的啼哭聲,不多時,又傳來陣陣似是而非的吵鬧聲,歡笑聲。
玄琪見所有敵軍一步一步進入宮殿,懸著的心又放下大半。向身邊的官兵說道“吩咐下去,把門海中的水全部放空,淨水撲街,放狼煙攻打未央宮,二更以前必須緝拿亂賊蒯聵。”
那傳令計程車兵立即來了興致,騎上快馬,一路奔喊“放狼煙,緝拿亂賊蒯聵。”
只見城門樓上狼煙肆起,城外一陣鑼鼓齊鳴,十幾萬大軍,從兩側山峰如洩洪般傾巢而下。搖旗吶喊,嘶鳴聲,刀槍劍戟碰撞聲。響徹雲霄。
帝丘城內未央宮城樓高聳入雲,剛剛下過雪的城牆在又被倒滿桐油,易守難攻。衛國禁軍用盡渾身解數,都難以攀援,只逗得那守門計程車兵哈哈大笑。
為首計程車兵不住向城下觀望,但見玄琪站在門外,一臉憂鬱,挑釁的說道“你便是玄大夫吧?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還想領兵打仗?快回家陪媳婦吧。別在動歪心思了。”
玄琪看看那久攻不下的宮門。不住的揉捏著腕上的黑曜石。他明白這場戰役若不能速戰速決,等晉國援兵一到,便會被敵軍裡外夾擊,在無還手之力。不由眉頭緊鎖,想著對策。
時間一刻鐘一刻鐘的過去,在這個滴水成冰的節氣裡。剛才還白雪皚皚的帝丘大街,不到半個時辰就變成了琉璃鏡面。
玄琪俯下身子拍拍大街上凍成冰塊的雪地,又朝緊閉的宮門觀望一會兒,從地上抓起一捧細雪撒向空中,只見那雪皆向未央宮高牆鐵門飛去。嘴角瞥出一抹笑容,厲聲說道“吩咐下去,準備火攻。”
傳令計程車兵大喊一聲“諾”
不多時,幾千名弓箭手帶著投車,火器,整齊地排列在宮牆之下,把個未央宮圍個水洩不通。
玄琪一聲令下“放。”
城下萬箭齊發,猶如萬條火舌,直入城內。城牆抹了桐油,被火星燎到,燃起一片火海。剎那間,幽暗的未央宮被照得明如白晝。宮牆上計程車兵被燒地“嗚哇”亂叫,哀鳴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