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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初二,白家兩個男孩子都進入變聲期。
路迦尤其嚴重,嗓子疼,白母備了不少潤喉糖給他,路迦老是忘記帶。穆溫然就把藥帶在自己身上,叫他忘記拿就找自己要。
路迦現在很少在穆溫然面前說話,要麼用氣音要麼就比劃。
開始幾次穆溫然以為他是嗓子疼,不想說話,後來看他和白奕說得挺熱烈,倆只小鴨子對著嘎嘎叫,就知道路迦只在自己面前不愛說話。
午休時間路迦又來拿含片,方韌偷偷給他塞糖,還衝他眨眼睛。
經過一年的相處,宿舍裡其他幾個人已經不那麼牴觸穆溫然了,關係不鹹不淡地處著。
倒是路迦,嘴甜討喜,成了他們宿舍吉祥物,宿管都對他經常出入高中宿舍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路迦在穆溫然的床鋪坐了會兒,眼看要午讀,穆溫然起身:“走嗎?”
路迦點點頭,跟著穆溫然一塊下樓。
出了宿舍樓,走在前面的穆溫然突然轉身伸出手。
路迦看看他,又看看那隻手,沒明白怎麼回事,把自己的手搭上去。
穆溫然也愣了。
“不是。”他儘量委婉,怕嚇到小傢伙,“方韌剛給你糖了?”
路迦一抬頭:“啊,你看到了。”他抿抿唇,咬了咬,“他塞給我,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我真沒想吃。”
還是嚇到了。
穆溫然“嗯”了聲,“那給我吧,我替你收著。”
路迦把糖拿出來,小心翼翼放到穆溫然手心裡,又試探性地抬頭看他。
穆溫然不知道他在怕什麼,只能安撫:“你現在嗓子疼,等不疼了再吃。”
路迦扁嘴:“我真沒想吃。”
“嗯。”穆溫然抬手按按他的腦袋,“快去吧,要上課了。”
路迦走後,穆溫然在宿舍樓底下等了一會兒。
方韌一出來,看見穆溫然往垃圾桶裡扔東西,扔完轉身就走。
“嘿。”方韌一咧嘴,拍一下大腿,“這少爺做人做得也太絕了吧!”
對鋪熊哥一臉問號:“穆溫然又怎麼你了?”
方韌:“他故意的,絕對故意的!”
熊哥:“到底怎麼了??”
方韌看得清楚,穆溫然是把自己給路迦的糖扔進去了。
過了一個多月,路迦的聲音終於不再嘶啞難聽,相比起從前,變得稍稍低沉了。
他超開心,拉著穆溫然講了許多話,說白奕正和他的小女朋友鬧彆扭,成天在空間發一些“我對你的深愛全世界都看得出來,唯獨你不明白”之類的酸話。
穆溫然耐心聽著,直到路迦講完,他說:“願意跟我說話了?”
前陣子路迦刻意在穆溫然面前少說話。
穆溫然都記著呢。
路迦眨眨眼,遲鈍道:“啊不是、之前是……我是……”他撓撓頭,組織一下語言,老老實實說,“白奕說我說話像鴨子,他才像。我就想,等我不那麼像了,再跟你說話……我都攢著呢,好多事,記筆記了都。”他又嘆氣,“太多了,都想和你說,我是不是真挺像鴨子?不像吧……你覺得我吵嗎?”
“不吵。”穆溫然想了想,“鴨子挺可愛的。”
路迦驚:“真像鴨子啊?!”
期末考試前夕,白奕和他的小女朋友掰了。
路迦好奇問了問為什麼,白奕說:“感情淡了自然就分了。”
路迦覺得白奕感情挺濃烈的啊,光是分個手就發了四條說說,字裡行間都透著文藝和傷感。
不像路迦,只會在空間發“想吃麵包”、“想吃橘子”、“想吃糖”,然後第二天只要去穆溫然的宿舍,穆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