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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研會當然嚴厲否決這些提議,不管是扶正救植會也好,還是讓植研會改變研究方向也好,這些變動,都會破壞植研會多年來形成的穩定利益鏈,大大的損害他們的利益。他們會說出很多為世為民的漂亮話來忽悠人,但實際上,只是怕被人動了本屬於他們的乳酪。
在這件事上,植研會儘量表現成無辜的受害者,於是,部分訊息一放出去,支援植研會的人就亂了。
本來只是在網路上大力聲討對植研會的不公,後來卻發展為實際活動。
全國各地動亂事件頻發,一會兒那個國家遊行,一會兒這個國家發生街道公然打砸事件。身為齊洺桓本人所在的都市,自然也不能避免這些禍亂。
最震驚世人的,就是半個月前的跨海大橋爆炸大案。
是時,直升機正好飛過跨海,韓遠玉示意徐牧往下看:「你看,跨海大橋都被炸毀了。一群檢測橋樑的工程師乾的,那天死了十幾二十人,連那群工程也一起被炸死。好在那天橋樑限流,不然得死更多人。」
曾經的百大工程跨海大橋,如今像一個被砍斷腰部的頹敗將軍,中間缺去一個大口,醜陋殘缺的「傷口」暴露在外,沒了昔日壯觀的影子。大橋已被封鎖,任何人不能再通行。
徐牧震驚得說不出話,他被蔣以覺軟禁的這幾天,外面竟天翻地覆成這般。
「我前天還看見江岸有孩子在放煙花……」徐牧說。那時,他以為,外面依然同往常一樣和睦安寧。
「那不是放煙花,是訊號煙。他們覺得找孩子放訊號煙比較安全。」辛流光插嘴說,「當初參與那棵植物研究的人員,有的收到恐嚇信,有的家門口被潑汽油,有的在街上被抓住當眾毆打。老韓他們公司大門都被燒了。」
提起這事,韓遠玉不得不長嘆:「都是植研會狂熱信徒搞的麼蛾子,當然這中間也有很多利益相關。那些被損害了利益的商界大佬,他們也暗戳戳派出不少人來搞救植會。有些植研會的高層在背後故意操控,後來被曝光出來,兩個自殺了,其他的現在被拘押在美國的監獄裡,等國際審判呢。」
「國際植研會最高負責人引咎辭職,現在植研會的一些高層正為競爭最高會長之位而內鬥,所以這些天才消停些。當然,也是因為國家派出大量武警來打擊動亂、維護治安。」辛流光說,「植研會的名聲幾個月內瞬間變得跟爛泥一樣臭,不過他們當然不會就這樣倒,只是聲望一下子變得不好了。也正因為這樣,現在官方和世界人民的支援聲,幾乎都倒向救植會。」
徐牧忽然想起什麼,連忙問:「我爸媽怎麼樣了?」
「他們現在在科研部大樓,倆老都沒事,放心。蔣以覺之前把他們安置在山上。那段時間,跟救植會有牽連的人都免不了被襲擊,好在他們讓蔣家護著,沒人敢去動。」
聽見父母沒事,徐牧鬆下一口氣,就不再去思考其他事情。包括,蔣以覺給予的「保護」。
半個小時後,直升機飛到救植會科研部大樓,停在天台。
齊洺桓早在天台上等候他們了,跟徐牧久別重逢,也是激動了一會兒,隨後便帶徐牧去見他的父母。
徐博才跟徐媽媽在十三樓一個很安全的位置,一家三口碰面,徐牧一下便將他們二人緊抱,免不了熱淚盈眶。
把徐牧送到這裡,其餘人都離開了,不打擾他們一家人團聚。
徐媽媽首先注意到徐牧臉上那些痕跡,捧著他的臉關切地問:「你臉上這些……」
「不小心碰傷的,已經好了,不要緊。」徐牧再次將母親緊摟,流露出只有面對母親才會有的柔軟一面,低聲說,「我好想你們。」
徐媽媽揩掉臉上的淚,輕撫他的後背:「我們也想你。」
徐博才平日是堅強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