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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務署,有一份可日進斗金的好差事。”趙英華一面向趙辛走去,一面似笑非笑接上趙辛的話題:“懸賞金名義上由欽差府發放,由湖廣欽差府轉撥抵消。銀子實由監務署撥交,收多少回扣,屆時自知,反正不會全額支付,和他們打交道套上交情,可能回扣可少扣一些。”
“該死的!你這小潑婦是幹什麼的?”河西刀客聽出話中的諷刺意味,大為光火拍桌而起。
“她是我的朋友。”趙辛虎目怒張,拉姑娘在身旁的竹凳落坐:“你說話給我小心了,哼!”
“他孃的!你又是誰?”河西刀客找上了趙辛,其他二同伴也怒形於色。'原書少一段'認為該是增加壓力的時候了,時不我留,再拖下去,皇貢的財物永遠迫不回來了。
他以為要命閻羅必定已將他現身的事,告知所屬爪牙嚴加防範,以他為嚴防的目標,因為鬼見愁所插手的事,幾乎可以保證不會失敗。
如果鬼見愁既然現身用正德喜錢示威,那就表示鬼見愁已插手追查皇貢的事了。
要命閻羅並沒把訊息告知所屬爪牙,而且有效地封鎖訊息,以免影響士氣,僅由一些心腹暗中留意,爪牙們對鬼見愁現身的事毫無所知,江湖群雄反而知道得比他們多。
口氣很大,河西刀客一楞。
“他叫趙雄,也是我絕劍的朋友。”另一桌的絕劍乘機推波助瀾:“河西刀客,有事衝我來。”
“王老兄,你在監務署地位一定不低。”趙辛不領絕劍的情,不理會絕劍的挑唆,直接與河西刀客打交道,神色不友好。
“那是當然。”河西刀客傲然地說:“憑我河西刀客的名頭聲威,足以獨當一面。”
“好。”趙辛的腔調怪怪地。
“什麼好?”河西刀客又是一楞。
“我找你證實一些事。”
“什麼?你小子……”河西刀客大驚小怪。
“貢船在邵伯鎮被劫,唯一的去向是下放灣頭。”趙辛的嗓門提高了一倍,四座皆驚:“灣頭河道四通,兩上兩下。一是下放泰洲,一是下放揚州。泰州幾乎可算是絕路,決難逃過緊迫追搜。那麼,下放揚州是唯一的遁走去向。”
“那是你個人的看法。”
“我的看法很少錯誤,閣下。你們在雷塘附近河道,所尋獲的碎船板,是有心故布的疑陣,你們無法證實那是湖廣貢船的木板。”
“關你什麼事?”
“貢船被拆除船艙,是可能的。拆掉船艙鋪上蓋板,變成貨船便改頭換面了。你們監務署的人,與鈔關的人把持南門碼頭,上行下放的客貨船,必須停泊鈔關碼頭查驗課稅。不聽指揮的船隻,被你們巡河船截住一律沒收。但有內線的船隻,在偏僻處奉上可觀的孝敬,你們的巡河船甚至會護送離境,沒錯吧?”
“我仍是一句話:關你什麼事?”
“如果你們沒勾結一教一門劫走貢船,那麼,貢船必定毫不引人注意,安全透過揚州了。我問你,貢船被劫的當夜三更十分,你們必定受了高額孝敬,縱走了改裝成為貨船的貢船。你們查過當晚值班的巡河船嗎?眼睜睜放走了數十萬金銀,真蠢哪!卻讓咱們這些想發橫財的江湖龍蛇,在揚州鬼撞牆似的瞎尋瞎覓,你打我殺熱鬧得很,貢船卻可能遠在千里外了。他孃的!我也跟著倒黴。”
河西刀客張口結舌,突然一躍而起,向同伴一打手式,離座奪門而走。
一旁的趙英華姑娘臉上神色百變,用怪怪的眼神偷偷地凝視著趙辛。
“趙雄,你的猜測是否可靠?”絕劍大感興奮,以往對趙辛的神機妙算極為佩服,雖然往昔相處時並不和睦,一直以為自己比趙辛強,但在用心計上,的確甘拜下風。
趙辛的話,像是在古井裡投下一塊大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