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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西山腳下,沿盤山公路而上,兩邊多高大樹木藤條,感覺一下清涼許多。在一處水美叫停車,就抱著幾個空飲料瓶下車,並讓陶園幫忙。原來是接山泉水,喝一口,透心涼,燥熱就被這清涼給滅了下去。到山頂處,停好車,三人沿著狹長的山壁鑿的雞腸路行走。在龍門上,俯瞰滇池全貌,陶園覺得自己是鳥。上迎清風,下臨絕壁,五百里滇池煙波浩渺,雲蒸霞蔚。湖面波光粼粼,白帆點點,鷗飛燕舞。遠處青山如黛,白雲悠悠,綠樹白房,平疇沃野如詩如畫,令人飄飄欲仙。而低頭看山下,公路似線,汽車如豆,良田若棋盤,房屋乃棋子似乎伸手即握。
簡墨告訴她,滇池現在只有300裡了,大觀長聯裡提到的500裡不復存在了,*時圍海造田埋了近200裡。“太可惜了。”陶園嘆息。水美在旁看著他們,心裡暗想,那次帶團去泰國,自己就愛上簡墨了,只是有心栽柳柳不發。
傍晚,簡墨帶著二人走一條水美也搞不清楚的路,在路上,就見西邊的烏金如燒紅的炭火,在晚霞裡慢慢的沉下,整個天空都被染成橙色,三人在餘輝裡目送著三足鴉的歸去。爾後,簡墨帶著他們到西山裡面的當地居民區貓貓箐,在一家本地菜的餐館裡,陶園又開始吃驚了,因為水美點的菜全是野菜。水美在路邊的一個菜農的攤上還賣了兩個生羅卜及生黃瓜,叫他們吃,咬一口下去,蘿蔔水靈生回味甜,生津止渴,黃瓜也是如此。這頓飯,陶園差點沒把舌頭嚼了。飯後,簡墨總結。
喻後來聽說這事,因忘了叫她,故而痛罵水美陶園:“重色輕友的倆傢伙。”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父病回上海
差幾天就要放寒假了,陶園接到妹妹陶然的電話:“姐,爸生病住院了。”陶園請假,喻交代:“回去後有什麼就和我們聯絡。”簡墨打了一萬元錢在陶園卡上,也叮嚀:“記住,有什麼事一定要說。”
回到家,陶園就奔醫院看爸爸。爸爸消瘦很多,氣色極差,護士交代少和病人說話,父親見到她甚是高興,但精神卻打不起來,有氣無力的神色。
晚上,母親告訴陶園父親的醫藥費,家裡湊齊了30萬,還有大半沒下落。陶園自己手上全部加起來也就四萬元,杯水車薪。怎麼辦?和同學去借吧,最多也就湊了七八萬,大的數字還是空頭。一急就想起滬斐來,雖說半年沒見面,但也還聯絡著,偶爾還發個簡訊道聲好。他家條件好,或許可以幫忙。陶園抱著是試試的心撥響了滬斐的電話,滬斐聽明白了陶園的話後,二話沒說,就要了個陶園的賬號說:“明天就打給你。”
藥費一交醫院,父親的各種治療即刻開始進行,陶園每天晚上都守夜,母親和妹妹白天換著守護。半月後,父親基本趨於好轉,大家鬆下一口氣。這期間,簡墨幾乎每天電話問候病情,陶園報喜不報憂,不想把家裡的經濟加到還不是自己家的成員身上。但也暗暗擔憂,怎麼還滬斐那筆款子呢。
這天,家裡來了客人,是滬斐的母親。好久不見她,越發的雍容華貴,一付闊太太的打扮,襯著陶母衣著寒酸。陶母倒了茶水請這個自己年少時的朋友喝,然後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雖是舊相識,但隨著倆家的經濟狀況發生變化後,來往就極少了。就聽彭母說:“小斐和他的女友本來看好一套房子,準備買下,但小斐這孩子不和大家商量,就自己把錢支出去了,那媳婦問不出來房款的去向,就狀告到我這兒。我再三審問才知是借給你家了。當然,這個節骨眼上我說提錢不恰當,可是孩子的婚事又不能耽誤。陶園媽媽,你說是不是?做母親的都是為兒女,那孩子過去情感上折騰了下,差點沒走到邪路上去,也算是現在清醒了,我不想再有什麼節外生枝的事發生了,所以,只好來你家了,陶園媽媽,想你能體諒我吧。”
陶母不知陶園找了滬斐借錢,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