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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外出去了,還有你為什麼叫我侍者?”王玉問。
“我曾經被你和大師加封,你扮演的便是位侍者。”肯基回答。
“還有這事?”王玉繼續添柴。
“是的。”肯基吃了口麵包。
“那行吧,你愛怎麼叫怎麼叫吧。”王玉加上了最後一根柴火。
這時候肯基看起來倒有些原先那種感覺,看來楊奉君順便救了一下當場的人,不然看那些士兵的精氣神也未必能好到哪裡去。
“先生,先生,可否一見?”門外有聲音喊道。
“今日不便見客,請回吧。”王玉坐在火堆前。
“先生一日不見我等,我等便一日待在此處,先生一月不見我等,我等便一月待在此處。”門外繼續傳來聲音。
“狗皮膏藥忒也煩人,是否大病乎,無事可做乎,真無聊也。”王玉突然覺得有些煩躁,他擺了擺手。
“你真的就打算把他們晾在外面?”老墨坐了起來,嘴唇發白。
“我確實跟他們沒什麼可以說的啊,不然我該說什麼?我加入你們,你們得聽我的,去戰鬥?不是這麼說的。”王玉回頭看了他一眼。
“但是他們好像就是十字軍團吧,他們要是真的有求於你,你何不順勢將自己的訴求提出呢?”老墨喝了口水。
“這事情我果真幹不得,要去你去吧,總之我不去。”王玉把頭正了回去。
“我倒是想,可我有傷在身,這樣吧,不如你喚她進來,我與她詳談。”老墨躺下了。
“我帶這人去後面,你自己跟她說吧。”王玉站了起來。
“也行。”老墨又坐了起來。
然後王玉帶著肯基去了後門。老墨喊道:“門外何人,請進來一敘。”
讓娜走了進去,擺擺手,示意兩邊軍士不必和她一起進去,裡面的人斷然不會加害她,不用擔心。
“先生?為何是你,請問先前的先生在哪裡?”讓娜詫異道。
“他不願與你詳談,派我來講,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我也可幫你轉達,你跟我說,也就和跟他說沒什麼區別了。”老墨示意。
“好吧,我是十字軍團長,我希望能得到他的助力。”讓娜直言。
“這是不可能的,他不會為你們效命,他自有他的堅持。”老墨攤開了手。
“那請告知救我等的是何人,我們也好去報答。”讓娜問起別的事情。
“這事情我也不知道,畢竟當時我都是自身難保,怎會知道後來是誰救了你。”老墨一樣的回答。
“既然這樣,那就告辭了,我便不打擾了。”讓娜起身要走。
“稍等。”老墨伸出了手。
“還有何事。”讓娜駐足。
“我們可與你們合作,便是在一旁出謀劃策也行,你們不虧。”老墨說道。
讓娜又坐了下來:“什麼意思?”
“我們不會加入你們,不止因為志向不合,更多的是因為民族有別。”老墨道。
“我等不會視先生為外人。”讓娜回答道。
“但是他自己呢?他不會被你們視為外人,可是他視你們為外人。”老墨繼續道。
“這……”讓娜皺起了眉頭。
“所以說,你們同我們合作是可以的,卻不用想著如何招攬我們了,畢竟親疏有別,人各有志。”老墨道。
“我該怎麼做?”讓娜問道。
“你的目的是什麼?”老墨問道。
“我為人民而戰。”讓娜回答。
“如今天下已亂,你待如何?”老墨心說,雖然大部分原因是我造成的。
“當然是馳援民眾,為保家國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