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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染雙手插兜，看著黑夜中綻放的煙花，神情凝重。
“妹！”程權在一旁叫道。
筱染想的入神也沒聽見程權叫她。
“小染？！”
思緒被程權的聲音拉了回來，筱染轉過身：“怎麼了？”
“想什麼？那麼入神。”說著抬手輕輕的彈了一下筱染的額頭。
“發呆。”筱染平靜回答。
“話說，你覺得……牧子仟這個人怎麼樣？”
饒是筱染也沒想到，程權會問這種問題，而且如此直白。
“靠譜。”
聽到靠譜，程權疑惑：“靠譜？”
“至少…”筱染打量的看著程權補充：“比你靠譜。”
想都沒想程權直接反駁：“我怎麼不靠譜了？”
筱染一副“你自己好好想想”的表情。
程權才想起原來答應的種種，尷尬的撓了撓頭。
“話說，你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你難道沒什麼…？”程權看著筱染的臉色想從她的臉上找到蛛絲馬跡。
筱染偏了偏頭頭，“嗯？”
“沒什麼。”
這人怎麼說話說一半？筱染心裡想。
*
早晨，筱染剛洗漱完下來。
程安君和秦歡兩人正在擺碗筷，筱染打了打招呼。
“新年快樂！大伯母、媽。”
兩人同時開口：“新年快樂！小染。”
剛落座沒一會兒，其餘幾個人也都紛紛下樓落座了。
筱夜和筱婷兩人狼吞虎嚥的吃完飯，就開始向他們拜年。
程安君、筱老爺子、秦歡把準備好的紅包分給了他們。
筱染和程權也都有份，兩人在大人百般說辭下也接受了。
吃完早飯，程權準備前往醫院。
他坐在副駕駛上，看著手裡長輩們的紅包。
筱染繫好安全帶，就看見了程權對著紅包發神。
她把她的那份也給了他，“看你喜歡，都給你。”
看著手裡被筱染塞進來的紅包，程權不知從何開口：“你這……”
“要是喜歡在我們家過年，每年都來，這也是你的家。”筱染註釋著前面的路段開口。
“好。”程權垂眸答應了下來。
好似想起了什麼，筱染補充道：“帶舅舅一起。”
聽到這話，程權撇過身。
“嗯。”
將程權安全送到醫院後，筱染去了醫院的公園裡走走。
走著走著，一句話闖入了筱染的腦海裡：“對不起，我們並沒有查到與這相關線索。”
當時找到程傲軍時就已經報警處理了，可是不管怎麼查詢，這輛車就好像人間蒸發，如十一年前一樣。
筱染站在湖邊看著眼前的景色，閉了閉眼。
再睜開眼睛時，天空中已經下起了小雪。
筱染沿著湖邊慢悠悠的走，走的太過專注，直接撞上了一堵肉牆。
抬頭就看見了牧子仟分明的下顎線，喃喃道：“對不起。”
牧子仟沒聽見，他低了低頭。
低沉的嗓音在筱染耳邊傳來：“嗯？”
筱染又開口重說了一句。
牧子仟表示沒事。
筱染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按理說他怎麼會出現在醫院？
帶著疑惑的眼神對上了牧子仟的目光。
“剛看完叔叔。”
眼前女孩點了點頭，“那還挺巧。”
不巧，牧子仟在心裡說。
本來是準備走的但是回去的路上剛好看見了筱染的車，就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