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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安以昕想,他不能讓溫似亦哭。
……但好像做那個事情的時候哭也不是不可以。
溫似亦側過臉, 就見安以昕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麼, 碰了一下他的指尖:「想什麼呢?」
「想……上你。」
溫似亦:「?」
「——不是, 想上把你……呃……你的打野路徑是不是太明晰了, 也可能是阿澤太瞭解你,預測的幾波很少出錯。」
「嗯。」
溫似亦說:「aze最可怕的就是能透過每個英雄的技能機制,推斷出使用人的心理和刷野、gank路徑。之前有段時間他經常指導我, 算是我半個師父, 所以輸給他沒什麼。」
安以昕點了點頭, 同時大鬆了口氣。
誰知道他他媽下意識就說漏嘴了,還好轉變得快,或者說溫似亦沒有在意。
太丟人了。
安以昕痛苦地眯了眯眼。
教練組的人也已經來了訓練室,這把有太多地方值得復盤,30多分鐘的比賽光是打野位置就分析了快三個小時, 不知不覺整場復盤下來, 天已經徹底黑了。
晚飯已經做好, 禹教練讓他們先去吃飯,晚上自己打排位,打完早點睡明天要去拍宣傳片。
溫似亦揉了下方才一直記筆記有些痠疼的手腕,關了電腦,拿起手機打算問問aze和ount怎麼樣了。
兩個小時前aze已經給他發來了訊息。
[et:ount我帶走了。]
[et:會議室我簡單收拾了,剩下的幫我處理一下。]
「……」
溫似亦深吸了口氣,按了按眉心,回:[ount剛出院,你剋制一點。]
手機「滴」得響了一聲,aze拿過:「溫老闆他們復完盤了,我說我把你帶走了。」
「嗯。」
ount睫毛顫了顫,睜了下眼又閉上,已經筋疲力盡了,躺在他懷裡一動不動。
aze看著男生纏著白布的脖頸和一旁星星點點的吻|痕,親了親他還掛著淚水的眼尾,給溫似亦回了三個字。
[et:這]
[et:能]
[et:忍]
[et:?]
「……」
於是一頭霧水的安以昕就見溫似亦一邊收拾文具散落一地的會議室,一邊面無表情地罵:「這個男人就是個精蟲上腦的傻逼。」
安以昕還是第一次聽到溫似亦罵人,新奇的同時連忙在心底暗暗記下了:他的溫老闆不喜歡男人——不是,不喜歡精蟲上腦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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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fwg幾人就去了lpl主場館拍宣傳片。
也來了,一見到溫似亦,water就道:「恭喜你們進入決賽。」
這話乍一聽沒什麼問題,細想之下water卻是以守擂者的態度自居、而fwg是攻擂者,說出來的。
溫似亦還沒開口,嶽淇就露著小虎牙,甜甜道:「也恭喜你們比我們早一天進入總決賽。」
polaris不禁在背後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進到各自休息室後,楊磊不由感嘆:「媽呀,這個water是真的狂,真把決賽當他家開的了。」
「是嗎?」
溫似亦笑了笑:「再狂能狂過兩年前的阿澤?」
polaris立刻搖頭:「那必然是比不上我老大的。」
嶽淇也道:「那還是差遠了。」
「這倒也是。」
楊磊道:「那時候我天天都提心弔膽的,生怕lpl選手聯合起來把阿澤揍一頓。不過我們家阿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