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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打電話的在依只是沖他比了個「噓」的手勢,然後接通了電話。
但是事情似乎並不順利。在依失望地搖了搖頭,回來有點內疚地告訴儲怡禾,「抱歉,小禾,我們家那邊是有空房間的,只是房子裡還有很多工人租客,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們,我怕你和他們一起住不太方便。」
儲怡禾想了想,也確實如此,她連擺了擺手,「沒事沒事,謝謝你,在依。本來遇到一個合適的房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一旁一直沒有參與感的唐博彥突然動了動,隨著他身體的晃動,讓鐵架床「咯吱咯吱」作響。
儲怡禾以為他又想喝水,下意識摸過床頭的水杯,開啟吸管就往他的嘴唇上懟。
男人的嘴巴肉肉的,戳起來很軟,儲怡禾嚇了一跳,手觸電般地抖了抖,收回了拿著杯子的手。
唐博彥本來想說些什麼,結果被女孩用吸管堵住了嘴巴,他不高興地皺起了眉頭,「你幹嘛。」他小聲說道。
一旁的在依看到此情此景,她看起來欲言又止。
「哦?你不是想要喝水啊,對不起對不起」儲怡禾連忙道歉,莫名的,她的臉頰有些紅。
「咳。」唐博彥輕輕咳嗽了一聲,像是掩飾。然後他繼續對著儲怡禾說道,「其實你可以住到我那兒去,正好我的手骨折了,康復期間需要你的照顧。」
「啊?可是你只有一個房間啊。」儲怡禾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反駁道。
這也不能怪她。提到唐博彥的房子,儲怡禾首先想到的髒、亂、差的衛生狀況,和整夜睡在地板上的經歷。
女孩巴掌大的小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嫌棄。
唐博彥看著儲怡禾皺起了眉頭,他忙解釋,「不是住到店裡去,我是說住我家。」
「」
見儲怡禾用一臉看不正經人的眼神看自己,唐博彥的眉頭擰得更厲害,「你在想什麼!別誤會,我家是個體驗桑皮紙文化的大園子,裡面恰巧有你可以住的保姆房。」
「」
什麼保姆。儲怡禾本想反駁他,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在唐博彥康復前可能真的要承擔保姆的責任,她皺了皺臉,「那我申請房租水電全免。」
「你覺得可能嗎?」唐博彥體內邪惡商人的基因又動了,他下意識地想要手臂抱胸,卻忘記自己的一隻手已經被吊住了,他的手撲了個空。
唐博彥掩飾似的用好的那隻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哎,稍微付一點吧。」
而就在儲怡禾和唐博彥敲定住房的事宜時,在依始終站在一旁耐心地等著,並沒有出聲阻攔。
儲怡禾有點兒擔心地看了高傲的女孩一眼,輕聲問她,「哎,在依你覺得這樣好嗎?」
她其實擔心在依會介意。雖然唐博彥並不承認他們兩個之間有其他關係,但是儲怡禾還是小心地詢問了在依。
女孩表達得隱晦,「我怕我們兩個人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不是很好」
那種感覺怪怪的,有點兒像當著在依的面登堂入室。
誰知在依只是沖她笑笑,「小禾你誤會啦!努斯熱提家的園子是一個大的體驗山莊!」
「你不是本來就想要體驗桑皮紙文化嘛。你住到他那兒去,反而更加方便了呢!」
「哦,好的。」儲怡禾看著在依絲毫沒有表現出在意的樣子,她點了點頭,其實對住到桑皮紙文化園裡很是心動。
至於租金,她當然是會給的,畢竟是房租嘛。
在依第二天一早還在上班前貼心地送了儲怡禾去了展會處,方便儲怡禾把自己的車開出來。
因為時間尚早,儲怡禾剛剛從被窩裡爬出來,就被在依一腳油門帶著在車子不多的馬路上飛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