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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亦可。”
此時鄭君踕不語,這特麼和先前的說法也沒啥區別吧?
此時,叔詹開口說道:“新君如此咄咄逼人,豈有會盟之誠意?請新君體諒鄭國之苦。”
“誠意?鄭國之苦?鄭君昔日可體諒我邢國之苦。若我體諒鄭君之苦,那數萬新軍是否體諒鄭國之苦?他們只知昔日邢國之苦!!!”木耒遙指身後的新軍,對鄭君吼道。
“唉。”鄭君踕一聲長嘆,而後又說道:“除此三城外,我再許你三城。如何?”
隨後,鄭君踕便將地圖上的城邑指給寒汲看,寒汲當即用筆將這三座城邑勾畫起來,並將地圖送到木耒面前。
這三個地方是絺邑、盟邑、向邑,都是鄭國的飛地,若是交給新國,就都是新國的飛地了,飛地這玩意兒誰也不願意要啊。
木耒一看圖,又是冷笑一聲,說道:“這便是鄭君之誠意?不如我為鄭君言鄭國之苦,使鄭君增些誠意。
聽聞去歲首止會盟,鄭君逃了(前655年,諸侯盟於首止(今河南睢縣),鄭文姬捷納大夫申公建議,拒不加盟,逃歸。)。恐現今齊侯正在集結諸侯,不日便會討伐鄭國。我猶記兩年之前(前657年,楚國攻鄭,鄭恃齊國之援拒守不和),楚國也曾伐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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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鄭君還下不得決心,與我新國修好,若是齊侯請我發兵,我又當如何是好?”
木耒這一番話,噎得鄭君踕說不出話來。他說的都是實話。前幾日,齊侯派人來譴責鄭君的逃盟之舉。齊國的討伐看來是避免不了的了(前654年,齊桓公姜小白率宋、陳、衛、曹、魯諸國君主,聯軍進攻鄭國,責其去歲首止逃盟。)。
現在鄭君踕正命人出使楚國,希望與楚國修好,只是還不知道結果如何。
而眼下的局勢就是,南有楚國虎視眈眈,北有新國磨刀霍霍,東面還要直面齊侯集團的咬牙切齒。鄭國難呀,鄭君的心裡是真的苦呀。
鄭君踕許久還是不語,面如死灰,叔詹此時開口道:“我鄭君已做退讓,請新君亦做退讓,此為會盟之禮也。”
木耒看了看地圖,然後也用筆在上面圈了幾下,隨後伸出五個手指頭,說道:“看鄭國如此艱辛,我於心不忍,現新國只需五城,如此便不作更改。”
寒汲把圖紙送到鄭君踕面前,他看了一眼圖,雖說是五城,但依舊是面如死灰。
這五個城池距離寧邑很近,也確實都在黃河以北,但這五個城池卻是富饒之地。本來,鄭國在黃河以北有三塊飛地,若是將這五個城池給了新國,那三塊飛地就變成五塊飛地了。
鄭君踕一把將手拍在桌案上,對著木耒吼道:“你新國欺我太甚,趁我鄭國之危。”
木耒沒有搭話,白駟則插嘴道:“你鄭國昔日豈不是趁我邢人之危?!”
此時,會盟臺上死一般的沉寂,只剩嗖嗖的西北風,狂卷著這幾人的衣衫。寒意更是直往鄭君踕的骨頭裡鑽,使他的心比他的體溫更冷。
白駟說完話之後,鄭國的祭氏武將,攥緊了手中的長劍,直勾勾的盯著白駟。
“你視吾作甚?”白駟問道。(你瞅啥?)
“視你又何妨?此乃兩國會盟之所,豈容你肆意妄言!”
祭氏武將拔出四尺長的劍來,直指著白駟,他可不敢指著木耒。而白駟端起一米多長的刺刀,兩個槍口也直指著這祭氏武將。
:()春秋發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