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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題畫的人、用於買手稿原件的錢!
換句話說,潤格只是相當於今天大家問書法家或者畫家買字畫原件的錢,不包括複製印刷權所應支付的錢——在那個時代,買走原件和手稿之後刻稿翻印,是不要錢的。不然為什麼我們沒見過以翻印複製品的銷量為依據的‘潤格’?”
顧莫傑這麼一說,大家頓時反應過來了。
好像真是這麼回事?
古代的潤格,從來沒聽說過按照翻印銷量給錢的。如此說來,充其量只能算是一筆“買斷稿酬”,或者更有可能是”買原件的錢”。
“智慧財產權”這個屬性,貌似在古代確實是不存在的。
可是,顧總費那麼大勁說這些,究竟圖個啥呢?在座諸人的內心更加好奇了。
“如果我們看歷史,智慧財產權‘按複製銷量分成收錢’的概念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應該是古登堡發明現代意義上的印刷術之後出現的。”
“為什麼是這個時候出現的?!”顧莫傑前一句話剛說完,這個問題已經在大家心中冒了出來。
顧莫傑看大家的表情都知道,所以,他也不需要設問了,直接報答案就是。
“為什麼?這就要回到今天問題的本質——賣書的目的和本質是什麼?是完成‘知識和內容從寫作者的大腦到讀者的大腦這一過程的服務’。那麼,在印刷術發明之前,制約這種服務的最瓶頸環節是什麼?正是內容的大量複製。
在手抄書的時代,存在稿費麼?不,因為知識不存在大批次複製傳播的可能,要書你就自己借回去抄好了。如果要給錢,也是給借書的錢,而不是複製使用費,這個服務的所有環節中,最瓶頸的環節只是抄寫。
在雕版印刷的時代,雖然有了大批覆制的可能,但複製成本高昂,所以這整個服務鏈條當中,最稀缺的依然是‘複製的工業產能’,而非內容原創能力。很多有詩人屬性的文官,需要花一輩子去攢錢,甚至為此貪錢,自籌資金——比如明朝一個文官要出一本自己的個人詩集,還得自掏腰包500兩白銀的鉅款,去‘刻一部稿’。
只有到了大規模印刷時代,甚至電子閱讀時代。內容創作者發現自己突然爽了,智慧財產權這個概念一下子重要了,因為制約內容傳播的瓶頸,再也不是印刷或者顯示,而是有沒有人來進行最原初的創作——一項服務產品的對價,其主體部分不正是該付給提供最瓶頸環節勞動的人麼?
那麼,未來呢?未來,在‘知識從人腦到人腦的服務’中,最瓶頸的,是哪個環節!誰能告訴我!”
顧莫傑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沒人質疑他的目的了,大家只是對答案依然搖擺不定。
“會是哪個環節?好高深的問題,可是,不應該還是創作麼?雖然現在有幾百萬人在寫書了,但是那還是費時最多的環節啊。”
“我好失望,竟然沒有一個人看見——我讓人工智慧研究院的精英給大家洗腦轉變觀念,都白洗了。”
顧莫傑等了三分鐘,聽到的都是毫無營養的回答。
“未來最大的瓶頸,當然是‘找書’,如今這個時代,在我們這個網站上建了賬號試過水的寫手,已經有400萬人了,還有藤訊和度娘那邊的,可以說,試水寫過書的人,比付費讀過書的人還多。網路讓寫作者可以避開出版社和印刷廠的瓶頸門檻,隨便一個初中生會發帖就有資格寫。
如此一來,資訊爆炸,內容氾濫,對讀者來說,最難做的事情當然就是‘選書’或者說‘找到自己要看的東西’了。
也許他知道自己要看啥之後,只要動動手指就能找到盜版,不花錢。但是他需要花費半小時甚至幾個小時的時間去找到值得他一看的東西,這些時間不是成本麼?未來社會,核心是對人類注意力的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