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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傲羅拿著麵包,有些迷茫地繼續往前走去,腦海中一片空白,忘記了自己為什麼要停下來。
金髮青年看著唐克斯離去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心裡思索著她給出的那個答案。
一夜悄然過去,清晨的陽光輕柔地灑在屋內,給整個房間披上了一層暖融融的光輝。
多比輕手輕腳地穿梭在廚房中,動作熟練又迅速,不一會兒,空氣中就瀰漫著誘人的食物香氣。
隨著早餐的香氣逐漸散開,大家也陸續從睡夢中醒來,被香味吸引著走進廚房。
鄧布利多與格林德沃率先在餐桌前落座,弗雷德和塞德里克緊跟著坐到他們對面。
穆迪和斯內普也分別在兩邊的單人座位上就座,長方形的餐桌就這麼被六人佔得滿滿當當。
唐克斯和盧平看到餐桌已經沒有空位,便拿起餐盤,各自夾了一些心儀的食物,默默走向不遠處的客廳沙發。
西里斯是最後一個現身的,他睡眼惺忪,頭髮略顯凌亂,慢悠悠地走進廚房,伸手拿了一份三明治,又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就一屁股坐到盧平身旁。
穆迪向來是個急性子,他的好奇心在昨晚就被徹底勾了起來,可直到現在都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這讓他實在難以按捺。
於是,早餐才剛開始,他便迫不及待地開啟了話題。
老傲羅緊緊地盯著自己的朋友,“鄧布利多,另一個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紅髮青年一聽這話,無奈地放下了挖果醬的勺子,半開玩笑地說道:“天吶,就不能等吃完再討論工作嗎?咱們這早餐還沒好好享受呢。”
可穆迪顯然已經鐵了心,不會輕易放過這個話題。
鄧布利多嘆了口氣,知道自己躲不過這一劫,只好開口解釋:“很不巧,副本里的我擁有未來的記憶。”
此言一出,眾人手中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看到這一幕,鄧布利多又補充道:“1997年和1945年的。”
但這個解釋並沒有讓大家感到安心,反而讓氣氛變得更加凝重起來。
弗雷德有些恍惚地問:“他和我們一起回溯了嗎?”
“我不認為。”鄧布利多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看著眾人那愈發疑惑的目光,紅髮青年連忙盡職盡責地解釋起來:“他不記得阿拉斯托,記得嗎?”
大家愣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是啊,1997年的npc鄧布利多怎麼可能認不出自己的老朋友穆迪呢?可他昨天的反應,卻明顯對穆迪十分陌生。
西里斯嚥下嘴裡的麵包,也忍不住問道:“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和我們一起回溯了?”
鄧布利多沉思片刻,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認為他只是擁有一部分兩個時間段的記憶。”
格林德沃從早餐開始就一直保持著沉默,在眾人交談的間隙,他已經安靜地用完了餐。
金髮青年輕輕地拍了拍鄧布利多的肩膀,然後用手指了指餐盤,示意他先專心吃飯。
之後,他便接過了給其餘八人解釋的工作:“他只記得我們以及和格林德沃有關的事,當然,他和前兩次一樣不記得過去。”
盧平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還沒等他開口,西里斯就搶先問道:“你怎麼確定的?”
格林德沃似乎對這個問題有些不耐煩,但為了讓鄧布利多能安心吃飯,他還是強忍著情緒,耐心地回答道:“1945年我們找不到他去了哪裡,還有決鬥的結局。至於1938年嘛,我們來的那天,他去找了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不同,他完全把自己和npc格林德沃當成了兩個毫不相干的人,這讓聽他說話的眾人心裡多少有些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