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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進去。”
我爹的管家,急匆匆趕來,眼尖,瞥見我爹暈倒在地,他想命人趕緊搶救祠堂那一堆牌位時,被我冷冷的目光嚇了,頓時換了策略,趕緊命人把我爹先拖下去,至少先把我爹放房間裡休息。
我就在這門口靜靜的守著,大火燒了幾個時辰,把那黑漆漆,陰森森的祠堂,燒得連骨頭架子都不剩,只有幾根承重木頭,以及一些燒不透的磚瓦,零零散散撒了一地。
昔日,那些威嚴肅穆,被我爹奉為神龕的牌位,被燒成了灰燼。
我忽然覺得,一直壓在我心口的巨石和陰霾,一掃而空,直到鄭知南和娘找到我時,已經是深夜,只有夜空那星子般閃爍的光,讓我無比安心,無比踏實。
娘震驚的瞧著那一堆灰燼,半天沒回過神來:
“女兒,你,你?”
鄭知南難得大膽一次,打斷我孃的話:
“乾的漂亮”
我娘愕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鄭知南,搖搖頭,決定暫時遠離我們這對癲公癲婆。
我長長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我知道,從這一日開始,我爹再也不會原諒我了。
……。
我給爹留下了一封信,信上交代:
我不會拿走沈家的宅子,他可以帶著孫兒,繼續住下去,我會讓沈藏鋒以沈家少東家的名義下葬,風風光光給他舉辦喪禮。
但,從這天起,我會接管沈家所有的生意,爹清楚,娘也是管生意的一把好手,所以,有孃的輔助,我會很快上手,爹可以隨時支取沈家的銀子。
,!
我以為,爹不會給我回信。
沒想到,爹還是讓管家給我帶了一封信。
爹說:
“你我父女二人,今生,不必再見面了。”
我默默合上信,然後,又一次把自己關房間裡去了。
卻沒時間難過——
我要趁著這段日子,好好理清楚沈家的產業,有哪些需要繼續和趙家合作,前段日子,趙老爹和我爹反目,把生意都撤了,導致現在沈家一些產業陷入半癱瘓狀態。
我若是找趙二姐姐求求情,倒也不難解決,可以恢復和趙家的合作,只是,周家截胡截得太快了。
那麼快就和趙家合作無間。
現在,要把這爛攤子撿起來,還需要多費一費心,可現在,江南沈家,已經在我手掌之中了。
幾日後。
我終於把自己放出了屋子,鄭知南見我熬紅了一雙眼,帶我出去散散心,結果一出門就碰上了沈藏鋒的葬禮。
我把自己藏在人群中。
見到我那侄子,懵懵懂懂捧著親爹的牌位,就這麼從街頭走過,他眼神還是那麼清澈,無辜,彷彿不知道這場葬禮意味著什麼。
眾人只知道,沈家的少東家英年早逝,現在沈家被沈大小姐接管,至於各中內幕,無人關心。
我沒有見到爹,大概,他把自己關在家裡,壓根不願見人。
在葬禮上——
小戲子滿眼冷漠,擠不出一滴淚水。
唯獨周老三哭得情真意切,嗷嗷地喊:“沈兄呀沈兄,你死的好冤……”
聽著這熟悉的對白,一時間,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這時,一位小廝出現在周老三身邊,恭恭敬敬道:
“三少爺,大少爺命我帶你回去,說,說,說別讓您在這繼續丟人現眼了。”
說罷,便一個手刀將周老三劈暈,強行拖了回去,離開前,沖茶樓二樓雅間的方向點點頭。
我順著他視線方向望過去,只見茶樓上,露出一隻修長的手,一瞧便是養尊處優,那手比羊脂玉還白,正輕輕叩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