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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線,有良知的人。”
“師兄,底線和良知這玩意兒,我們倆都挺稀缺的。”
“而我,則天性慕強罷了。”
歐陽師兄深不可測挑眉,笑了笑:
“師妹,你聽我一句勸,別太信任我們這位恩師了,比起你我,他才是一位老謀深算的狐狸。”
……
我忽然想起鄭知南說過得話——
文先生可不是什麼世俗意義上的好人。
莫非,他選擇鄭知南,另有深意?還是,只是歐陽師兄在挑撥離間,可眼下,我對京城格局一無所知,根本不清楚,這群男人葫蘆裡究竟賣著什麼藥。
“師妹,你覺得鄭知南足夠強大,所以選擇了他?”
我搖搖頭:
“師兄,你這話對,也不對。”
“鄭知南是很強,可他也老了。”
“我是他教出來的,我慕強,是想讓自己變得更強,師兄,等什麼時候,你不再被我坑得一愣一愣地,再來談談我為何選擇鄭知南這件事吧。”
趁他再次吃癟,我溜了。
……。
等我回到鄭家,已經是傍晚了。
我娘收拾包袱,正準備帶我離開,我困惑不解:
“娘,這是作甚?”
娘把包袱往小福寶肩上一壓,恨不得敲開我不開竅的腦子:
“你忘了,下個月便是你大喜日子,哪有從婆家出嫁的道理?現在,我們必須找個新宅子將就一段日子,等著鄭家那小子十里紅妝,娶你進門。”
我本該風風光光在沈府出嫁的。
我曾經問爹:若我的婚禮,跟沈藏鋒的葬禮,選在同一日,他會選擇赴哪一家的宴?
,!
現在,沈府我是徹底回不去了。
“娘,這大晚上的上哪找房子去?”
娘正準備回屋子,看看有什麼遺漏的,聞言,乾脆利落答道:
“你馮奶奶說,可以暫時住在鄭家故宅,到時候,你長安哥哥替你送嫁,充當你孃家人。”
我覺得這主意不錯:
“行,娘,你放心去吧。”
話剛說完,我腳底抹油趕緊溜了,娘一時沒留神,差點逮住我——
就算要離開從鄭家小院出嫁,也用不著提前一個月到場吧,距離鄭知南離開江南只有半年時間了,我現在只想黏在他身邊。
等我鑽進鄭知南院子時,他還沒回,我乾脆推開門,到他房間坐坐,順便好好照照銅鏡,鄭知南房間,有一面碩大的銅鏡,能從頭照到腳,這枚銅鏡,鄭知南寶貝得跟什麼似的,他常常攬鏡自照:
“古語有云,君子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鑑,可以明得失。”
在我看來,籠統可以歸結為兩個字:“臭美”。
一貫看不上旁人臭美的我,現在也頗有些受傷,仔仔細細盯著銅鏡裡的自己。
漆黑的眼,雪白的膚,殷紅的唇,細長的眉。
哪怕不施脂粉,也稱得上一句“佳人”吧。
雖比不得鄭伯母那等傾城絕色。
但,今日乍被歐陽師兄這麼一打擊,我還真,有些憤憤不平,平心而論,若在江南整一個美男子排行榜,鄭知南絕對是魁首,其次便是歐陽師兄,接下來在我認識的幾位中挑選的話,齊家小公子排在第三位。
縱然他們有一副好看的皮囊,也不能這麼打擊我吧。
正在我顧影自憐時,鄭知南迴來了。
我劈頭蓋臉問他:
“我是不是不夠漂亮?”
鄭知南懵了。
上次,我這麼纏著他的時候,還是上次。
那次纏他纏得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