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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婚前一晚!
娘忽然就推開我房門,闖了進來。
頗有些鬼鬼祟祟,賊眉鼠眼的味道,娘四下環顧了一週:“女兒,你便是在這破屋子住了8年?”
我娘口中的破屋子,指的便是鄭家老宅的書房,我曾經的閨房。
我正發著呆,娘就不請自來:
“娘,這是重點嗎,你深更半夜不睡覺,跑我屋子作甚?”
我娘裝模作樣咳嗽兩聲:“你檢查了自己的嫁妝箱子沒有?”
我搖搖頭:“沒這閒工夫。”
我娘步履盈盈,走到我書房邊上那隻箱子,開啟,將裡頭那隻小包袱掏出來,遞到我面前,我明白過來。
這小包袱裡裝的,不正是陳不聞還能給我的“畫冊”?
我娘一本正經:
“是時候了,你要好好研究下這本畫冊,新婚夜才不會手足無措。”
我虎著臉:“娘,這本冊子你最近看過沒?”
娘紅了臉:
“娘都一把年紀了看它作甚?”
那我就放心了,娘還沒發現,這本冊子,被陳不聞動過手腳,那一日,娘本來想檢查,結果被我爹那糟老頭子打斷了,之後這事就一直被擱置。
我故意磨磨蹭蹭解開包袱,見娘眼睛發亮,我停下,笑得賊兮兮:“娘,你要留下一塊研究嗎?”
娘削了我一腦袋:
“你敢打趣你老孃?滾滾滾,你自己好好看。”
說完,娘準備回屋睡覺,出門前,還是忍不住露出個腦袋:
“女兒,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娘。”
……。
我摩拳擦掌,這可是改良版春宮圖,陳不聞信誓旦旦保障,給我添了不少好東西。
等我開啟那本子一瞧。
就這?
我理解的成親,就是兩個人可以睡一個被窩,一起睡覺,一起吃飯,親親抱抱舉高高——
我可以正兒八經的接管鄭知南的私房錢。
然後,孩子就懷上了。
但是這本畫冊裡——
除了需要脫衣服外,也就那麼回事。
白激動了一場。
……。
所以,新婚夜當晚,我再瞧著鄭知南時,倒是一如既往坦坦蕩蕩,可總覺得,鄭知南和從前不同,連帶著我也緊張起。
被他拉進懷裡時,聽見心跳聲如鼓槌,一時竟分不清是他的心臟在跳動,還是我的心臟要躍出胸腔。
他在笑,在我耳邊悶聲地笑,聲音暈染了幾分慾念,竟和平時也不大相同,等我好不容易從他身上爬起,站到一旁,此時的鄭知南,領口半敞開,斜倚在床榻上,修長的腿搭在床沿。
我視線慢慢溜達到他領口上。
從前他可是把領口縫得死緊,脖子以下什麼都看不到。
現在倒好,那話怎麼說來著?
勾欄做派。
精緻的鎖骨,那猶如羊脂玉的膚色,雙肩寬,腰部窄,他就這麼斜睨著我,看似是乖巧的獵物,實則一名伺機而動的獵人。
原本平坦的腹部,往下,不知什麼隆起來了。
鄭知南挑眉,笑睨著我:
“你怕了?”
我勃然大怒,剛剛那點子無名的恐懼,被他這麼一激,瞬間褪得乾乾淨淨:
“你小瞧誰呢?”
“我能怕?”
“但,我要在上面。”
我此話一出,鄭知南原本半倚在榻上,腰下一軟,直接整個人摔在床上。
門外,傳來一陣摔跤打滑的聲音——
我大怒,鄭知南說人都被趕出去了,不鬧喜了,結果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