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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打金枝》火了。 不過一個來月的時間,京都所有的茶肆酒樓,都能聽到有人聊這事兒。說書的,賣話本的,更是扎堆兒改寫故事。一時間,各種版本的打金枝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 當然,這裡面最少不了的,就是郭昊天不遺餘力的助推。鳴山六仙子只管喜滋滋地數錢。 正元帝心疼長寧公主遠嫁,所以格外照顧韋茜,雖說是個郡主,可她在京都的待遇和正經公主無異,住的也是長寧公主未出嫁時的紫蘿宮。 這幾日韋茜把紫蘿宮裡的東西砸了個遍。 “沈灼,你欺人太甚!我不會放過你的!!”韋茜怒氣衝衝地,又砸一個花瓶。 紫蘿宮裡一干宮女全跪在地上,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韋茜近來脾氣十分暴躁,每天都有宮女被杖責。 “郡主消消氣,可別氣壞了身子。”韋茜的奶嬤嬤周氏忙走過來,輕聲安撫。 “那沈氏女在京都素有惡名,不過是仗著她爹是首輔,才敢如此胡作非為,幹出這等藐視皇家天威的事來。” “她是京都地頭蛇,郡主金尊玉貴,犯不著與她硬碰硬。等大王子殿下到了,自會為郡主做主。” “嬤嬤,我咽不下這口氣!” “前天皇后娘娘召我去,暗示我與敏郡王的婚事不成了~~~”韋茜哭倒在周嬤嬤懷裡,雙眼含毒,“我要絞了沈灼的頭髮,劃花她的臉,讓她變成醜八怪,一輩子嫁不了人!” “好,好,好。就讓她一輩子當姑子,嫁不了人。”周嬤嬤摟著韋茜,連聲哄道。 皇宮裡沒有不透風的牆。韋茜在紫蘿宮摔杯砸盤的事,沒多久就傳遍了後宮,惹來不少譏笑。 這日天氣晴好,蕭承在流雲宮的空地上整理藥草。從出生起,他便每日與藥為伴。藥喝得多了,自然對藥草產生了興趣,正所謂久病成太醫。 蕭承翻曬著重樓,隨口道:“事情都查清楚了?” 燕五回道:“回主上,屬下已經調查清楚了。” “此事因韓氏女而起,康公子關照過韓小姐幾次,她心生嫉恨,便攛掇了康寧郡主去教訓韓小姐。原本是打算讓郭公子去壞韓小姐清白,誰知讓沈四小姐撞破,被沈四小姐痛揍了一頓。” “後來敏儀郡主幾人把這事寫成了《暴打金枝》的戲本,讓豫園排了新戲。現在是郭公子叫人到處傳唱。” “郭昊天讓戲流行的?他摻和進來幹嘛?” 蕭承訝然,那霸王是嫌他名聲還不夠臭名遠揚嗎? 燕五默了默,如實回道:“戲中所唱的郭公子,是浪子回頭金不換。” 蕭承一笑:“執筆的人,倒是有點小聰明。” 燕五繼續彙報:“康寧郡主和敏郡王的婚約擱置了。” 蕭承手上的動作一頓:“這倒是個好訊息。” 蕭衛是太子伴讀,慶王府自然就成了蕭韜的助力。如今蕭衛與韋茜的婚事黃了,代表蕭韜與大粟國之間的結盟有了變數,或者說在蕭韜眼裡,大粟國的份量還不足以他犧牲心腹去拉攏。 畢竟一個蠢婦的破壞力,有時對一個家族是災難性的。 晚膳時分,蕭承去了玉漱宮。 “阿兄,你怎麼來了?”蕭清蘊欣喜道。 “你去書院後,阿兄平日也難得見你一面。今日正好有閒,便來看看你。”蕭承微笑著,“怎麼,蘊兒嫌棄阿兄了?” “怎麼會!我巴不得阿兄天天來呢。” 蕭清蘊轉頭吩咐小廚房加了幾道蕭承愛吃的菜。 德妃是正元帝最寵愛的妃子,聖寵二十多年不衰,連帶著她的兩個孩子也特別得正元帝的青睞。流雲宮和玉漱宮都是有自己專用的小廚房張羅吃食。 兄妹二人用完膳後,坐在廳中喝茶閒聊。 蕭承道:“最近京都有一齣戲很流行,叫《暴打金枝》,聽說是據你們書院發生的事改編的?” 蕭清蘊點頭:“可不是嘛。就因為這事,韋茜已經好多天不到書院去了。雖說她有錯在先,但沈家也不至於鬧得全城皆知,畢竟這也打了皇家臉面。” 蕭承摩挲著茶杯,道:“你抽空多去紫蘿宮裡坐坐。” 蕭清蘊不明究理地看著蕭承。 蕭承一笑,溫和道:“歷來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 蕭清蘊恍然:“阿兄是想借此與大粟國交好?” 蕭承點頭:“大粟國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