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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晃悠著兩張笑得一模一樣令他火大的臉,中原中也的血管幾乎是一直處於瀕臨爆發的狀態。
「別學那條青花魚的噁心表情!」中原中也按著「突突」直跳的額角,忍無可忍的發聲了。
沙發上的蔥發少年挑了挑眉——就連挑眉的弧度都和黑髮愛纏裹繃帶的上司相同,初音默言假裝什麼都沒聽到,繼續「噼裡啪啦」的按著手裡的遊戲機。
看看,看看,這副模樣簡直就是第二個太宰治了,中原中也一把拗斷了手裡正在報告紙上滑動的鋼筆,感覺此刻有一種老母親看到兒子叛逆不學好的荒唐悲憤,他此刻無比懷念一周前的巨嬰,他寧可繼續像帶孩子一樣領著喜歡踩他腳印的大齡兒童四處走動,也不想再面對多一個的「小太宰」!
「中也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差了。」旁邊以同樣頻率手速按著遊戲機的真·太宰治聞言,裝模作樣的嘆息了一聲。
他此時正沒骨頭一樣,雙腿蜷縮在沙發上,懶洋洋的背靠著規規矩矩端坐的蔥發下屬,以一種在中原中也聽起來覺得格外欠揍諷刺的語氣開口:「明明初音君只是在和我聯機打遊戲而已,卻這樣被黑漆漆的小矮人刁難,初音君真是太可憐了——你說對吧,初音君?」
初音默言明智的沒有回答。
【因為上司他不需要我來回答,中原君也並非是在刁難我,他們只是在以這種話題引起的方式來鬥嘴——換句話說我就是一個工具人,我現在認為他們的關係非常要好了,這可能就是他們之間相處的默契吧。】
辦公室裡再度響起了這對搭檔一方撩撥一方炸毛的吵鬧聲,初音默言視若無睹,冷靜的接過了上司隨手扔過來的遊戲機,算上自己手裡的,一手一個開始一心二用的飛速通關,蔥綠色的眸子裡似乎飛速的閃過一串流光,比起剛剛的手速要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直到兩臺遊戲機上都出現了「you are ner!」的字樣,他才放下了這兩臺遊戲機。
這副情況最近兩天已經出現過好幾次了,中原中也覺得太宰治把初音教導成「小太宰」(其實按照身高來講應當是「大太宰」)是想把他氣到腦溢血英年早逝,這是非常不利於搭檔和諧的行為,雖然他們之間本來也不怎麼和諧。
而太宰治——太宰治最近似乎陷入了養成大型手辦的樂趣中,一張可以讓你肆意塗抹的白紙,還是很聰明懂得舉一反三的白紙,時不時還能到看畫筆自己動起來的小驚喜,這種情況,還有誰會不喜歡在白紙上面畫畫呢?反正太宰治在畫紙上塗抹的不亦樂乎。
至於初音默言幾乎被「教導」成了「小太宰」……
【我也沒辦法,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上司他對於養成屬下似乎非常感興趣,一天之內的絕大部分交流都是和他,這對於一個正在如饑似渴汲取「交流經驗」的「孩子」來講,不是隻有一個選擇嗎?】
初音默言在心裡盤算著。
【一直這樣學太宰治說話並不好,這樣下去我擔心以後會被套麻袋——過段時間就開始慢慢脫離太宰治的影子吧?正好他對教導我的興趣也快耗盡了。】
「如果你這條青花魚沒有教他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的話!」中原中也怒氣沖沖的扔了被拗斷的鋼筆:「這傢伙臉上包的繃帶是怎麼回事?」
這幾天風平浪靜,港口黑手黨完全沒有發生任何的衝突,初音默言更是壓根就沒離開過港口黑手黨的大樓,中原中也可不相信什麼「不小心受傷」的理由,更何況初音的身手也不是青花魚這個半吊子能比的——
這條線索來自太宰治之前突然被一根漂亮的橫樑吸引,興致勃勃的要去上吊自殺,然後被身體素質以及反射神經都極其出色的蔥發少年暴力扯斷繩索救下來的事件,圍觀了全程的中原中也讚嘆於初音默言的肢體協調以及腕部力量,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