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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週週站在外側,紅著眼盯著這些人。
幾秒後,她滑衝過去,用母親教給她的武術和技巧從側面偷襲他們最容易攻破的軟肋。
趁幾個人疼的齜牙咧嘴放鬆警惕的空檔,拉著林承就跑。
她一邊跑一邊脫掉溜冰鞋,和林承快速拿了東西提著各自的鞋只穿著襪子在硌腳的路上一路狂奔。
跑出去好遠,倆人才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下來,不穩地喘著氣平復著急促的呼吸,然後穿好鞋。
時週週一扭臉就看到林承的臉上掛了彩,嘴角還在滲血,看起來被打的很慘。
其實也確實被打的不輕。
林承從小嬌生慣養,當慣了大少爺,細皮嫩肉嬌氣的要命,夏天太熱都能把他的面板曬傷,更別說打架了。
林承發覺她在瞅自己,立刻偏開頭,還用手去擋她的眼,低聲挫敗道:「你別看我。」
時週週拉下他遮著她眼睛的手,站起來。
本想去給他買點藥,但是轉念又覺得讓他自己坐在這兒,冬風凜凜的,太凍人了。
便只好讓他也起來,說:「我們去喝點東西吧。」
兩個人去了一家飲品店,時週週要了兩杯熱飲,讓林承坐下等東西,她急匆匆地跑出飲品店,去了旁邊的一家藥店。
等時週週再回來時,熱飲已經好了。
她把東西放到桌上,給店員小姐姐要了塊冰塊。
時週週把冰塊用一個塑膠袋包起來,讓林承自己拿著冷敷。
她開始拆棉簽和酒精,把棉簽蘸了酒精後,在他面前彎腰湊近他,開始認真地給他嘴角破皮滲血的傷處。
疼的林承皺緊眉心,但因為在時週週面前,他一聲不吭。
林承掀起眼皮,直勾勾地盯著距離他特別近特別近的時週週。
近到他們的呼吸交錯,近到……只要他有意,就能親一下她。
但他什麼都沒做。
就只望著她。
手還抓著冰塊放在側臉掛彩的地方。
時週週幫他把嘴角處理好,看到他一動不動地把冰塊摁在臉上,沉了口氣,把已經化了不少的冰塊拿下來。
手邊沒有紙,時週週就用手指抓著自己的袖口,幫他把臉上的水漬蹭掉,然後拿起一個創可貼來,給他貼上。
臉上一個,嘴角一個。
做完這些,時週週才在他的對面坐下來,把剩下的消炎藥推給他,輕聲說:「你拿回家。」
頓了頓,她又道:「謝謝。」
林承從剛才就想問時週週怎麼會和那些人有交集,但一直沒找到機會。
現在他們沉默著喝著熱奶茶,林承的話在肚子裡滾了幾圈後,還是問了出來:「他們是誰?為什麼會找你麻煩?」
時週週低垂著頭,用力眨了眨眼。
須臾,她才低低地如實告訴他:「他們是,那晚我從學校出來後,把我拽到酒吧的人。」
林承的眉峰霎時攏成了一團疙瘩。
那晚。
哪晚?
他把她從雜物室帶出來的那晚?
時煙曾經問過他,他把週週救出來之後怎樣了。
聽時煙的意思,是她並沒有回家。
他在那之前,一直以為他離開了學校後就直接回家了。
那晚時週週從學校出來後確實想要回家的,但是還沒等她走到公交站牌,他就被突然從小巷子裡出來的一群混混給截住。
那會兒學校周邊幾乎沒了人,時週週連手機都來不及拿出來,就被他們拖去了酒吧。
到了包間後,時週週看到了像高傲的女王似的坐在正中央的張溪遙,還有張溪遙的兩個小姐妹夏靈靈和李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