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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怎麼可能?&rdo;
&ldo;很快你就會相信的。對了,你來找我是要爭論什麼嗎?該不會又是那些古怪的非洲海西德偽科學現象吧?&rdo;
&ldo;我是以朋友的身份來拜訪你的。&rdo;索羅門回答。
&ldo;朋友?在我最需要朋友的時候你在哪裡?在我決定出賣身體、自我了斷的時候你在哪裡?&rdo;格雷克問。
&ldo;自我了斷?可你不是還活著嗎?&rdo;
&ldo;我本來不應該還活著的,現在活著只是個意外。&rdo;
&ldo;那是不是每一個類似的意外都可以說是不應該發生的呢?&rdo;
&ldo;胡說八道!&rdo;格雷克大叫。
索羅門沉默良久,點點頭說:&ldo;我承認,我算不上一個非常非常好的朋友,甚至連好朋友都算不上。在你最需要朋友的時候我沒有出現。&rdo;
&ldo;呃,我也不知道。&rdo;格雷克沒想到索羅門會退讓。
&ldo;我們雙方都有責任。&rdo;索羅門說,&ldo;你選擇了受害者的命運,而我註定是那個兇手。我們一起毀掉了生活。但我
們忘了還有上帝的存在。&rdo;
&ldo;怎麼說?&rdo;格雷克問。
&ldo;我們原以為自己可以坦然地面對死亡,但上帝以為並非如此。所以上帝讓我們活著去吞食冒失的行為帶來的苦果。&rdo;
&ldo;就算是有上帝,他也不會這樣做的。&rdo;格雷克說。
&ldo;上帝會的。&rdo;
&ldo;他憑什麼這樣做?&rdo;
&ldo;上帝就是上帝,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現在這樣完全是活該,又不是上帝讓你去自殺的。&rdo;
裡奇樂此不疲地聽著他們的爭論。索羅門簡直就是格雷克的剋星。咄咄逼人的格雷克算是遇上對手了。但是這爭論的一切都是圍繞格雷克的,裡奇覺得自己被晾在了一邊。
&ldo;嘿!夥計們。&rdo;裡奇又插上了話,&ldo;看來你們一時半會兒是爭不出個勝負的。我還沒有介紹自己呢。&rdo;
格雷克極不情願地向索羅門介紹了裡奇。
&ldo;我們不如弄點東西吃吧。&rdo;裡奇發現自己居然能夠繼續開口說話,他當然不會浪費這個支配嘴巴的機會,&ldo;想不到我還是可以控制一些東西的啊。&rdo;
&ldo;這附近有素菜館嗎?&rdo;格雷克問。
&ldo;不知道。不過,離這兒不遠處有一家相當不錯的古巴小餐館。&rdo;裡奇說。
&ldo;我可不要吃那些東西。&rdo;格雷克說,&ldo;就算我不是今素食主義者我也不會去。&rdo;
&ldo;那你拿主意吧,大嘴巴。&rdo;裡奇說。
&ldo;朋友們!&rdo;索羅門喊道,&ldo;我們打車去城東的萊斯頓飯店,車費我出。這總可以了吧?&rdo;
計程車在第二大道第4街的拐角處停了下來。萊斯頓飯店正在營業。寬敞的大廳裡估計有100多張桌子;除了靠門的一張桌子有兩個人正在爭論咖啡和布林茲的好壞,其他的桌子都是空的。
&ldo;我們坐最裡面那張哲學家專用的桌子。&rdo;索羅門一邊說一邊領著大家往最裡面一張帶8張椅子的橢圓形桌子走去。
&ldo;紐約大學的斯萊普&iddot;斯坦經常光顧這裡,&rdo;索羅門說, &ldo;哥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