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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比原先約定的提前一天，當時電話打來時許寧青就在他旁邊，於是這天便一起去了醫院。
江妄從聽力測試室出來，許寧青倚牆站著，見他出來懶懶收了手機。
&ldo;不告訴她麼？&rdo;許寧青問。
&ldo;手術結束了再說吧。&rdo;
&ldo;小丫頭生氣起來可難哄。&rdo;
江妄手裡拿著一疊測試報告勾唇，沒什麼情緒道：&ldo;結果出來了再告訴她吧，等著難受。&rdo;
許寧青拍了下他肩膀，沒說話。
下午，時念念寫完作業手機亮了下，是班級群裡發來的全體成員的訊息。
期末試卷已經改完，蔡育才往群裡發了每個人各科成績和年紀大榜。
她點開表格，放大，前兩個名字是她和江妄。
她抿唇輕輕笑起來。
繼續往右側劃。
江妄依然是理綜三科和數學接近滿分的可怕成績，語文就要差一點了，畢竟連古詩都沒有背完。
滑到最後，她睫毛很快的扇動了一下。
定神。
時念念，第一名，706分。
江妄，第一名，706分。
並列第一。
她看了好一會兒，才終於笑起來。
雖然江妄並不在乎自己到底是第一還是第二，這個成績可能在他心裡都盪不起一點漣漪，可時念念還是覺得這是個好預兆。
他馬上就要做手術了，這是手術前的好彩頭。
她想馬上告訴江妄這個訊息。
時念念拿起手機給江妄發了條資訊，他暫時沒回復，又等了十分鐘，她重新放下筆，打電話過去。
響五秒，接起。
&ldo;嗯？&rdo;江妄磁沉的嗓音盪出來，噙著笑，&ldo;找我啊。&rdo;
她&ldo;嗯&rdo;一聲，無意識的拿指尖搓著試卷角：&ldo;期末考成績，出來了。&rdo;
&ldo;考的好麼。&rdo;
時念念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到那頭一個聲音傳過來：&ldo;‐‐089號江妄！做術前檢查！&rdo;
她一愣，問：&ldo;你現在在哪？&rdo;
江妄嘆了口氣：&ldo;醫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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