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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餘知鳶嘆了口氣,她無話可說。
不多時,公關人員送來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抱枕,謝懷與接過之後把它墊在餘知鳶身後,乾淨的指腹揪了揪她的耳垂,「現在有沒有比剛才那樣的坐姿舒服?」
餘知鳶點點頭,繼而換了個坐姿,側坐在椅子上,把另一隻手塞進謝懷與手中,音色嬌軟撒嬌,「這隻手也疼,你揉揉。」
謝懷與笑了一下,縱容又幸福。
不遠處的一些商界人士見到這個場景,紛紛嘖了幾聲。
「我覺得,今天我看到謝先生笑得次數,比他過去一年加起來都多。」
一個謝氏的員工出聲反駁,「謝先生平時也笑的,只不過是比較可怕而已。」
「對的,謝先生平時的笑有些不打眼底,我看著謝先生和他女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是真的那種發自內心的笑。」
「我以前也和謝先生合作過,早知道謝先生也是凡人會談戀愛,我就把我女兒介紹給他了,兩人要是成了,我女婿就是謝先生了。」
「你想得美,到時候我們幾個連合起訴你,原因就是:賄賂謝先生。」謝懷與的另一個合作夥伴陰森森地開口。
這位商界大佬的人生座右銘就是他得不到誰也別想得到。
「但是我聽說京城的餘家好像合謝先生合作了,這難道不是用自己的女兒做籌碼?」
「天哪,你的訊號太慢了,我和你說啊,我聽說那位餘家在港區的公司的實際控股人正在悄悄變動,這件事十有八九是謝先生做的。」
「有什麼依據嗎?」
「還要什麼依據?我們在港區這麼多年了,謝先生無論是做事還是做人都是心狠手辣,他什麼時候這麼善良了?」
「有道理,不過這些也只是聽說,背後到底是什麼情況,只有謝先生或者那位沈先生才能給出正確答案。」
幾人討論了一會兒,就被各自的老婆打了一巴掌,八卦謝先生,不要命了?
這邊,餘知鳶靠在謝懷與肩膀上,烏黑濃密的髮絲被一個白玉簪子挽在腦後,身上披著一件奶霜白的披肩,謝懷與正在餵她吃藍莓麵包。
餘知鳶一雙桃花眸半合著,看樣子有些困了。
同一時刻,坐在對面的許書湉終於忍不住了,楚楚可憐地看著謝懷與,眼眶含淚,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懷與哥哥,你為什麼要這樣?故意刺激我嗎?」
聽到聲音,餘知鳶猛然睜開眼睛,腦海中困頓的巨獸一瞬間被擊敗了。
她抬眸掃了一眼許書湉,暫且不確定她的身份,也沒有開口說話,纖薄的後背靠在靠枕上,抿了下唇。
謝懷與的反應就是更平淡了,繼續慢條斯理地切盤子裡的麵包片,餘知鳶覺得他根本就沒把對面的女人放在眼裡。
許書湉見兩人都不說話,一時間又生氣又委屈,「懷與哥哥,當初的事情根本不是我的錯,你為什麼一直不相信我?」
她認為謝懷與現在做這些事情,完全由於她當初的背叛。
餘知鳶眨了眨一雙靡麗清亮的桃花眸,細軟幼白的手指在餐桌下輕輕地拽了一下謝懷與的衣袖,謝懷與眉心都沒皺了一下,神色平靜,乾淨的指腹捏著銀色的叉子紮了一片麵包,轉頭看著一眼身邊的女孩子,「最後一片。」
餘知鳶輕顫了幾下黑睫,有些疑惑謝懷與怎麼那麼淡定,乖乖接受他的投餵。
許書湉見此,用力捏緊了手指,廢了好大自制力才沒讓她臉上的表情出現裂痕。
許書湉的長相本來就有些小家子氣,現在即使稍有憤怒,看起來也讓人感覺她一副弱不經風可憐兮兮的樣子。
餵完麵包,謝懷與不急不徐地抽出一張濕巾幫她擦了擦嘴巴,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