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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崢,你留在這裡守著別墅。」
話音還未落地,謝懷與就穿過四方迴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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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懷與去了謝惟舟的住所,彼時,謝惟舟正在泡茶喝。
聽到沉緩穩健的腳步聲,謝惟舟抬了下眸子,抬手虛虛示意他在面對落座。
謝懷與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在對面的官帽椅上落座,似笑非笑地盯著對面的男人,「二哥,你把我小葉紫檀的葉子全部揪光了?」
謝惟舟並不奇怪謝懷與會知道是他,畢竟他覬覦謝懷與的小葉紫檀不是一天兩天了。
房間裡茶香四溢,四面開合的一個窗子前放著一個雕刻精緻的陶瓷香爐,白色的煙霧徑直衝向上空。
謝惟舟笑著斟了一盞茶放在謝懷與的面前,「抱歉,實在沒忍住,下次賠你兩盆。」
謝懷與輕笑一聲,拿起茶盞呷了一口茶,隨即很輕地蹙了下眉,「二哥,好長時間不見你喝清茶了。」
謝惟舟慢悠悠地品著上好的清茶,一雙黑眸有深意地看著謝懷與,語調輕鬆,「我本來就喜歡喝清茶,以前喝紅茶是因為想她了。」
這個「她」是誰,兩人不言而喻。
謝惟舟放下茶盞,抬手捏了一塊桌子上的水果吃,「今天夏安去找你女朋友了,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你注意點,別讓媳婦跑了。」
他雖然音色含笑,難免帶上了點調侃的意味。
謝懷與神色不變,輕描淡寫地開口,「我有什麼不能說的?」
謝惟舟瞅了他一眼,又插了塊西瓜吃,吃完後才不急不徐地開口,「許書湉你忘了?」
謝懷與神色不變,坐姿鬆弛偉岸,左手手肘漫不經心地搭在扶手上,一身黑色高定西裝,代表謝家的家族徽章矜貴地墜在銀色的懷表鏈下,深邃的黑眸墨色深不見底,周身散發著強大威嚴的氣息。
謝懷與垂眸看著茶盞上冒出的熱氣,漫不經心地眯了眯眸子:「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謝惟舟倒沒再說什麼,開始重新泡另一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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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天空逐漸被黑暗籠罩,天際線漸漸被掩蓋,隨之而來的是各式各樣令人眼花繚亂的霓虹燈,香港的夜生活才真正開始。
餘知鳶換了一身酒紅色的亮鑽系帶裙,斜字肩設計,後背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肌膚,長長的酒紅色亮片寬系帶垂到後背腰窩處,她今晚的裝扮明艷又惑人。
郵輪停在維多利亞港,整片海港一望無際,香港地標性建築大廈已經亮起了霓虹燈,五彩斑斕的燈光倒映在一望無際的水面上。
謝懷與和餘知鳶乘坐白色的帆船去往中心的郵輪盛宴,餘知鳶站在甲板上,享受著海風吹到臉上的感覺,她彎了彎唇,被裴夏安帶來的壞心情好多了。
謝懷與從她身後的客廳裡走出來,手裡拿著一件白色的吊穗披肩,謝懷與幫她披上披肩,抬手揪了揪她的耳垂,「冷不冷?」
餘知鳶轉身抬眸看著她,一雙桃花眸明亮又驚艷,耳邊的墨發被海風吹散了,零零散散的一些青絲沾到臉上,謝懷與伸出乾淨溫熱的指腹幫她整理整理髮絲,「怎麼這樣看著我?」
餘知鳶彎眸,語調有些小孩子氣,「因為你好看。」
謝懷與抿了抿唇,抬手把她擁到了懷裡,他的聲音裡夾雜著海風和海水鹹鹹的味道,「嬑嬑,我希望你能開心。」
餘知鳶身上的披肩本就有些毛茸茸的,現在貼在她懷裡,她的身體暖和和的,輕顫幾下濃長的黑睫,輕聲開口,「你如願了,謝懷與,我現在就很開心。」
身後的船員見到老闆和老闆娘那麼恩愛,紛紛流下了單身狗的眼淚。
接著,一行人攜著別人晦澀難懂的粵語小聲討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