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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謝家啊,一個晚凝小姐,一個錦雲小姐。晚凝當初的男朋友也是非常優秀,飛行員,長得還帥,最後,飛機失事,人沒了。」
她們用的是普通話,餘知鳶也聽到了一部分。
她抱緊還在抽噎的孩子,默默走到餐廳的窗邊。
這邊,許書湉還在慌亂地解釋,「懷與,我真沒有故意刺激阿檬,誰會知道他這麼敏感啊!」
謝懷與神色沉徹,薄唇微抿,淡聲開口,「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晚上不要再參加宴會了。」
許書湉臉色發白。
謝家初一的宴會是地位的象徵,能參加的都代表在捏謝家有一席之地。
現在謝懷與不讓她參加,所代表的是什麼……
許書湉壓根不敢往深處想。
這時候,謝知奕急匆匆地從外面走進來,來到許書湉身邊。
許書湉立刻像看到救星似的捏著他的手臂,「阿奕,你幫我解釋解釋,我真的沒有故意刺激阿檬。」
謝知奕一向很愛她,他會幫她解釋的。
許書湉在這件事上很有自信。
謝知奕抿了抿唇,看向謝懷與,「懷與,我替書湉說聲抱歉,做了錯事就要接受懲罰,我沒有異議。」
謝懷與輕嗯了聲,「二哥,阿檬畢竟還只是孩子,他經不起打擊。」
謝知奕讀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懷與,你放心,這件事沒有第二次。」
謝懷與應了聲,「好。」
許書湉被謝知奕帶出餐廳時還沒回神,到了走廊,她猛然甩開男人的手。
「老公,你為什麼不幫我?我們到底還是不是夫妻?別人欺負你老婆你就這樣軟弱?還有那個阿檬,真當自己是謝家的小少爺了!」
謝知奕震驚地看著她。
他沒想到她竟然會說出這些話。
那個當初單純可愛的許書湉去哪了?
他第一次發覺,在他面前的女人於他來說超級陌生。
陌生到他彷彿從來沒有認識過她一樣。
「書湉,你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阿檬只是個孩子,他招你惹你了?」謝知奕痛心地問。
他接受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竟然是一個蛇蠍心腸的毒婦。
許書湉也意識到她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連忙解釋,「老公,我一時心急,你別往心裡去。」
謝知奕沒說話,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得許書湉愈發不安。
「老公……」
「什麼都別說了。」謝知奕打斷了她的話,「書湉,我希望你能冷靜冷靜。我還有事,你聽話點,晚上的宴會不要去參加,懷與真的生氣起來,我也保不住許家。」
說完,謝知奕轉身離開。
許書湉站在原地愣了許久。
—
餐廳。
一場鬧劇結束,餐廳裡的人繼續說笑聊天。
阿檬不哭了,就是一張小臉蛋兒哭得紅紅的。
小孩子這會兒很黏人,一會兒讓謝懷與抱抱,一會讓餘知鳶抱抱。
餘知鳶偏頭看了眼身邊的男人,他今天好像有些不對勁。
看阿檬的眼神中帶著一層灰暗。
餘知鳶抿了抿唇,小心揪了揪他的袖口,「阿與,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謝懷與握著她的小手,輕輕捏了捏她的指骨,狹長的眼尾勾著絲絲愁緒。
他什麼話也沒說。
直到阿檬被傭人帶著去廚房找廚師做小餅乾,謝懷與才嘆了口氣。
他把女孩攬在懷裡,輕輕握著她的腰窩,在她耳邊輕聲開口,「阿檬的爹地今天早上在里斯本自殺了。」
里斯本是陸雲亭和錦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