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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竹走過來朝蕭文然微微頷首,接著笑著看她,「好久不見,鳶鳶,你好像又漂亮了。」
她的語氣溫婉隨和,讓人很容易和她親近,餘知鳶也不例外。
「青竹姐,你再這樣誇我,我會驕傲的。」
顧青竹抬手輕輕地捏了下她的臉蛋兒,「哪裡誇了?我說的是事實。那邊的宴會廳準備跳舞了,阿瀾今天沒有來,你能和我一起跳舞嗎?」
餘知鳶點點頭,「當然可以。」
她心裡有些好奇,今晚的晚會是霍氏集團主辦,執行長卻沒有出席。
餘知鳶沒有多問,簡單地和蕭文然道別之後就和顧青竹一起去了舞蹈宴會廳。
外界大都不知道顧青竹是霍氏的執行官夫人,見到兩人一起跳舞,都以為顧青竹是嘉立剛剛簽進來的新人。
——
餘知鳶晚上十一點離開酒會,她沒有回謝家,而是先回了一趟餘家。
餘家人這會兒基本上都已經睡了,傭人見到餘知鳶回來立刻去樓上告訴了餘啟宏和範晴儀。
不多時,隨著房門一開一合聲,餘啟宏披著外套從樓上下來。
餘知鳶正坐在沙發上,她已經換去了禮服,身上穿著一件長款鵝黃色針織毛衣裙,烏髮紅唇,夜色美人。
餘啟宏在對面的沙發上落座,抬眸看了她一眼,「知知,這麼晚了,你怎麼跑回家了?」
他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複雜情緒。
餘知鳶抿了下唇,神色平常,「爸,我今晚夢到媽媽了,睡不著,就想來和您說說話。」
說完這句話,餘知鳶直直地看著他,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餘啟宏沉默了幾秒鐘,隨後輕聲開口,語氣比平時緩和了不少,至少餘知鳶覺得他們彷彿回到了尹頌還沒離開的那些年。
「知知,你媽媽已經離開了,斯人已逝,我們要好好活著。」
餘知鳶眼底掠過一抹諷刺,如果是以前她還可能會感動,感動餘啟宏還記得媽媽,但現在,她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沒有一絲一毫溫度。
餘知鳶眨了眨眼睛,輕啟粉唇,「爸爸,你心裡還有媽媽嗎?為什麼當初非要和媽媽離婚?如果你當初沒有和媽媽離婚,她也許不會死。」
此話一出,餘啟宏的臉色白了一下,他很快恢復鎮定,用一種不可反駁的語氣開口,「知知,阿梅的去世最痛苦的是我。如果你今晚要住家裡,我讓傭人幫你打掃房間。」
「阿梅?」餘知鳶呢喃道:「爸爸,媽媽的真名到底叫什麼?」
她看著餘啟宏,彷彿今晚勢必要問出一個答案。
餘啟宏神色變冷,聲音如同寒冰,「行了知知,你母親已經離開了,有關於她的事我不想再提了。」
說完,餘啟宏就起身回到樓上。
餘知鳶看著他的背影,攥緊了手指,一雙桃花眸流露出冷漠憤恨。
—
回到謝家宅邸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黑夜裡,保姆車逐漸靠近宅邸的大門口,餘知鳶懶懶地靠在車窗上,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
她立刻不困了,抬手摁了一下車窗旁的按鈕降了下車窗。
沒有黑色車窗的阻隔,餘知鳶清清楚楚地看到謝懷與穿著一件黑色大衣站在門口。
路燈斑駁的光影灑在他身上,更讓他如同寒風中傲然獨立的青松一般,孤傲巍然。
張斯若也看到了謝懷與,心裡唏噓了聲。
謝先生還真是疼鳶鳶。
保姆車剛剛停穩,餘知鳶就匆匆地推開車門下車,裹著羽絨服小跑著撲進了謝懷與懷裡。
謝懷與摟住她,等她站穩了才揣著低沉的音色開口,「現在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