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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在停車場被餘知鳶打了一巴掌,她就一直想找個機會還回去,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打過她。
聞聲,餘知鳶頭都沒抬一下,也沒說話。
薛思潼氣不過,語氣更加陰陽怪氣,「餘知鳶,你心虛了?果然是巴結老頭子了。」
餘知鳶收了手機,皺了皺精緻秀氣的眉心,轉眸掃了一眼薛思潼,嗓音清冷,「薛思潼,你猜我剛才把你的話錄音了沒?」
薛思潼神色一僵,「你什麼意思?」
餘知鳶笑了笑,笑容沒有絲毫溫度,「怎麼?敢做不敢當?」
薛思潼瞪了一眼她,「餘知鳶,我等著看你被全京城的人踐踏的那一天。」說完,就踩著高跟鞋去了另一邊的電梯。
餘知鳶轉頭清冷地掃了一眼她的背影,一張驚艷的小臉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意。
整個頂層只設計了一間套房,餘知鳶從電梯裡出來,一抬眸就看到套房的門沒關,走過去象徵性地敲了敲門,下一秒就聽到了一個低沉清冽的聲音「進。」
餘知鳶反手關上門,脫掉高跟鞋光腳踩著地毯走到他身邊,謝懷與在開會,她朝他做了個可可愛愛的鬼臉,然後坐在軟沙發上看劇本。
謝懷與被她那個鬼臉逗笑了,剛毅清雋的唇角牽起一抹笑意,深邃狹長的眼眸染上星星點點的寵溺。
視訊會議那邊的謝氏集團員工看到自家大魔王老闆這麼樣子,紛紛緊張地皺了皺眉。
謝先生不笑還好,一笑總感覺大事不妙,好像上次公司出叛徒的時候謝先生也是這樣笑的,後來那位吃裡扒外的員工就物理消失了。
謝懷與轉回目光,繼續開視訊會議,他說的是粵語,餘知鳶雖然聽不懂,也覺得他的音色好聽。
她放下手裡的劇本,抱了個抱枕躺在沙發上,聽著謝懷與的聲音,慢慢合上一雙桃花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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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鳶,你決定好了嗎?」盛修齊站在病床邊垂眸看著她。
餘知鳶半靠在病床床頭上,蒼白消瘦的手背上還在插著輸液的針頭,輕嗯一聲。
盛修齊點點頭,嗓音沙啞疲憊,「我通知林醫生。」
餘知鳶沒有說話,始終低著頭,大滴大滴地眼淚落在被子上,最後,她不顧手背上的回血,捂著臉開始痛哭。
「嬑嬑,嬑嬑。」謝懷與輕輕地推著她的肩膀,睡夢中的女孩子忽然淚流滿面,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餘知鳶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看清面前的男人後,下意識地伸出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嬌軟的音色中裹著委屈的哭腔,「謝懷與,她她走了,她不要我了。」
她抱著他,一邊哭一邊說「她不要我了。」完全是下意識說出來的。
謝懷與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夢,把她像抱小寶寶那樣抱在腿上,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哄著她,「嬑嬑,不哭了,我還在,我要你,不哭了乖乖。」
過了好一會兒,餘知鳶埋在他懷裡,漸漸止住了哭聲,悶悶地開口,「謝懷與,我剛才做噩夢了。」
謝懷與圈著她的手臂緊了緊,用下巴溫柔地在她發頂上蹭了蹭,嗓音低沉輕緩,「嬑嬑,不要怕,我在。」
餘知鳶很輕地嗯了一聲,靠在他懷裡緩了緩,剛才的夢境已經忘了個大半,等到謝懷與問她為什麼哭的時候,她已經想不起來了。
她忘了,謝懷與也不再請求,低頭吻了吻她的發,再次安慰她,「嬑嬑,我永遠在,不要怕。」
餘知鳶小聲地應了聲,隨即抓著他的手臂說他講的粵語很好聽,讓他教她幾個詞。
謝懷與低眸看她,帶著笑容輕聲問,「你想學習什麼詞?」
餘知鳶眨了眨一雙桃花眸,濃長的睫毛輕輕地顫動了幾下,輕輕地抿了抿唇,「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