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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先生。」
謝懷與應聲,「感覺好點了沒?」
「嗯。」
餘知鳶眨了眨眼睛,她想問那個女人是誰,轉念一想她好像根本沒有資格。
她現在又不是謝懷與什麼人。
謝懷與眯了眯眸子,薄唇微抿,這小姑娘有心事。
他以為她是因為昨天餘家做的事情不開心,也沒有說話,靜靜地陪著她。
——良久。
餘知鳶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澈清綿軟的音色開口,「謝懷與,你昨天說的話是認真的嗎?」
謝懷與眉骨微抬,薄唇輕掀,目光落在她身上,「鳶鳶,我從不開玩笑。」
「可是我…我以前…」餘知鳶閉上了眼睛,把自己悶在被子裡,「謝懷與,你可以等等我嗎?我需要好好想想。」綿軟的音質裹著些許顫抖,像是費了好大力氣才說出了這些話。
謝懷與沒有立刻回答,她到底在擔心什麼?
他不是感覺不出來餘知鳶的愛意,但他感到最多的就是她的猶豫和糾結,內心像是在拼命掙扎著什麼!
把她強行催眠套出她的秘密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謝懷與捨不得,對她也狠不下心。
嘆了口氣,謝懷與乾淨的指腹捏了捏她柔潤小巧的耳垂,「好,等你。」
餘知鳶舒了一口氣,彎了彎眸,「謝先生,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無論她想通還是想不通,她都會給他一個答案。
謝懷與:「好。」
沒一會兒,餘知鳶忽然從床上坐起來,轉頭看他,桃花眸中溢滿擔心,「謝先生,你是不是受傷了?」
他身上還穿著病號服,而且嘴唇也蒼白蒼白的。
好不容易可以和這姑娘拉近了一點距離,謝懷與可不會讓機會白白溜走,「嗯。」
餘知鳶一聽說他受傷,就止不住的難受,顫了幾下眼睫毛就想要掉小珍珠。
「你…你現在怎麼樣了?我可以看看你的傷勢嗎?」餘知鳶帶著哭腔問。
謝懷與在心裡低罵一聲,早知道就不在小姑娘面前裝可憐了。
連忙安慰,「現在已經沒事了,傷口包紮了,鳶鳶,沒事的。」
餘知鳶半信半疑地伸出手抹了抹眼淚,骨相美的美人即使哭泣也是非常驚艷的。
「那下一次你換藥的時候,我要看看你的傷口。」
謝懷與以前是真沒想到他有生之年竟然會被這個小丫頭拿捏,不過這種感覺似乎挺不錯的。
「行,不過不許哭鼻子。」她再掉小珍珠,他估計會生理疼加心疼直接在換藥時疼死。
餘知鳶:「嗯嗯。」
——
傅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什麼?餘知鳶失蹤了?」餘沅昔立刻轉頭四處張望,確定傅言之沒在辦公室才敢放聲說話。
餘沅昔再次壓低聲音開口,「媽,你確定爸爸還沒有找到餘知鳶?」
範晴儀嘆了口氣,「當然確定,已經兩天了,打她手機沒人接,而且任少現在也不見我們,我總覺得這次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餘沅昔思考了幾分鐘,眼裡閃過一絲精明,「媽,我覺得可能是謝先生把餘知鳶帶走了,這京城一直都是霍家和葉家獨大,而這兩家和謝先生的交情匪淺,能讓爸爸都找不到的地方,肯定和謝先生有關係。」
而且她之前就查到了餘知鳶住在謝家宅邸,說不定已經是謝先生的女人了。
想到謝家的財富地位,餘沅昔有一瞬間嫉妒餘知鳶,不過轉念一想傳聞中的謝先生是個魔鬼一樣的存在,而自己的老公是京城傅少,那種嫉妒瞬間消失。
謝家再有錢,那謝先生也是個魔鬼,和魔鬼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