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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暗,身後的房間地燈變得旖旎,照著白色沙發上的兩個身影,畫面清晰映在隔音玻璃上。
交博糾纏。
沙發是單人規格,不小,但也沒有大到足夠一個喝過神水的男人發揮自我。
阮清月感覺自己就差被碾碎在沙發深處時,他把她往外攬。
“月色很美,坐窗臺去。”
嗓音低啞但是清晰,那淡然勁兒,完全不似前一秒的埋頭苦吃。
阮清月顫著呼吸,她幾近仰躺沙發,一側首就能看到月色。
今天的月亮很小,明明沒什麼看頭,仔細看又覺得整個小月牙都是誘人的粉紅。
確實美。
只不過她這會兒沒什麼欣賞的力氣,喝了的那些酒像是在身體每個角落亂竄,賀西樓的那點給予就像掛在枝頭的楊梅。
還不能讓她止渴,反而想吃得更多。
“不了。”她的聲音也算清晰,只是微微的發抖。
不是她不想過去,而是腿筋犯軟,走不過去。
賀西樓大概是看穿了,低笑一聲,直接單手抱起她,另一手扯了毯子。
放她在窗臺靠坐之前,手裡的毯子已經先鋪好了。
溫暖,柔軟,不會打斷興致。
窗臺高度阮清月自己坐不上去,臀線剛好抵靠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重溫。
賀西樓以為,已經走到離婚協議邊緣的兩個人,就算她被動勻了點他的酒,至少會質問他兩句。
他猜到Ailla的心思後,Ailla準備的桃紅膏被他收起來了,也壓根沒打算動那杯酒。
從秦歲染那兒知道她要來,他自己往自己杯子裡扔的那顆桃紅膏。
他甚至都已經找好了開脫的藉口,咬死了就說自己事先根本不知道Ailla的壞心思。
但是她沒有。
前期是他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後期是她已經渾渾噩噩,像一條炎夏擱淺的美人魚,溼熱無助。
阮清月確實沒有說話的機會,偶爾看著窗外那彎月牙都覺得視線晃得厲害。
乾脆閉上眼,任他正反面肆意索弄。
她很少沒有時間觀念,但這一次確實模糊了,連神經都是麻痺的。
緩緩回過神的時候,十二點還差十幾分。
她瞥了一眼時間就沒動作,賀西樓朝她看,“西院倒閉了不用上班?”
阮清月連剜他一眼的力氣都沒有,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指揮他,“衣服。”
賀西樓裹了一條浴巾,難得也有些懶勁兒,“扯爛了。”
她看了他,意思就是讓他從衣櫃幫她找一套。
賀西樓似笑非笑的,“我也累,誰體力勞動兩三個小時還要當男僕,有這精力我不如去夜跑。”
阮清月也沒指望他,只是想盡量節省一點時間。
她從十八樓下去,走到西院的時候已經超過上班時間十五分鐘。
坐在辦公桌後面,從腿根到趾尖依稀還在麻疼。
急診來手術的時候,原本是不用她去的,但陳姐已經騰不開身,她只好趕過去。
頭一次她覺得給傷者打麻藥站著的那點時間過於煎熬。
她一向負責任,幾乎嚴格監控手術全過程,但這次傷者剛睡過去,手術一開始,她就拉了椅子坐下來,被熟悉她的同事納悶的看了兩眼。
賀西樓從床上挪到了陽臺的沙發,看著地毯上的一片狼藉,絨毛方向都被兩個人捻揉得混亂了方向,眉梢藏著一絲絲愉悅。
手機拿出來,有Ailla幾個未接。
這會兒他才撥回去,“找我?”
Ailla聲音略微疲憊,“我在御林山居外面等了好一會